枝,怎么还来找我?”
容簌衣疑惑,高枝?不会是指谢行简和花从阙吧?先不说他的问题有多荒唐,她与这两人身份悬殊,本不存在更深的交集。
但容簌衣当然是捡着他爱听的,一边悄悄汲取灵力,一边骗他,“你和旁人不一样。”
“我说过心悦你,便只心悦你一人,心里装不进其他。”她抬眸看她,眸光温柔缱绻。
时微明率先转开目光,冷冷心想,他不过随口一问,哪需要解释这么多,如此小心翼翼,她果然爱惨了自己。
容簌衣放松之际,又想起正事,“今日可有留意到府中有何异样?”
“并无异样。”
“瑕夫人呢?”
“也无异样。”
若真是瑕夫人,她来云都恐怕比想象中还久,怎么会这么快就露出马脚,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或许还得想办法刺激一下。
现下还是一筹莫展,但还有一处有线索可循。
“既然这妖邪是因沈小姐而来,修士失踪,她或许会知道不一样的线索,我们明天一早便登门拜访。”容簌衣想起那日与沈秋望的相见,顿了顿又道,“那日我出门见她差点遇险,从她口中得知浮若医仙快要到府中,明日我们去沈府顺便见一下医仙,你的毒说不定都可以解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叹息,若真的解了毒,就意味着时微明不再需要自己。他定会如先前所言,待解毒之后,两人永不再见。
他神秘莫测,如果想走,她定然是找不到他的。
容簌衣抬眸看向时微明,却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没有明显的喜悦。他也刚好垂下目光,冷淡睨着自己。
容簌衣为了表达自己的对灵力的依依不舍,开始语出惊人,“倘若你日后见不到我,可会有分毫想我?”
虽然知道他不会留下,但是她若多说两次,说不定他会考虑多在自己身边待两天呢?
时微明冷冷睨她,即使知道她喜欢自己,但他并不打算心软,对她心软,亦是残忍,便毫不犹豫将她推开,“不会,一分一毫都不会。”
容簌衣垂下眸不再说话,她并不难过,左右不过是试试。
哪有好事能长久,待解了毒,便是缘分到此了。
*
翌日,容簌衣晨起练剑时,却碰见了同样早起的谢行简和云清屿。
容簌衣是为了练剑,谢行简是要出门一趟,而云清屿却是为了溜“宠物”。
容簌衣看着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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