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力度,朝上抬了抬,又摇了摇,问方强:“很疼吗?”
“有一点儿。不过,比我回来的路上好多了。”方强回答道。
“我估摸着,你的腿骨没什么事儿。只要你夜里睡觉时注意点儿,半夜不再疼了,说明没大问题。你现在痛的是伤口,可是伤口里有一些泥沙,得清理出来,否则等血液完全结了痂就更麻烦了,弄不好还会伤口感染别的病菌。”说完这话,梦独的眼光转向乔排长,说,“排长,我来试试吧。”
乔排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心里对梦独生出了新的看法。
梦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让方强在一个士兵的帮助下把伤腿放到他的双腿之上,他对方强说:“你忍一下啊。”他用一只小钳子夹起较大一团药棉,将药棉在酒精瓶里湿透,而后轻轻为方强擦拭伤口处,一会儿过后,粉状的泥土便清除掉了,只是有些砂粒还顽固地嵌在伤口里,梦独便小心翼翼地用手中的消过毒的钳子一点点一粒粒地夹出来,“有点儿痛,不过用不多久就好了。”
由于酒精的刺激,还由于小钳子的触碰,方强确实感觉到疼痛,但并未叫出声来,只是龇牙咧嘴的,脸上的表情展示着痛苦。
天色暗下来了,乔排长打开了屋檐上的电灯,梦独的脸几乎伏到方强的腿上。
终于,梦独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
别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看上去,方强的腿伤由于不再脏兮兮,还由于原来血液的被清洗,伤口干净了,看上去也让人不再觉得瘆得慌了。
梦独又在伤口上撒了消炎镇痛的药,用纱布和胶布把伤口包扎好。
乔排长看向梦独,问道:“梦独,你当兵前学过医吗?”
“没有。”梦独有一说一。
“那你怎么……”
“看过电影,还有,凭感觉,还有,加一点儿想象吧。”
“感觉,想象?你还真敢想?”乔排长说完后笑了。
梦独也笑了。
“行啊,以后,在咱们排里,我肩上的担子又轻了一些呢。”乔排长说道。
方强以感谢的目光看着梦独,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只说出一句简单却真诚的话:“谢谢你啊,梦独。”
连不远处的值班班长也并未准时吹响开饭集合的哨声,此时才问乔排长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乔排长大手一挥,道:“开饭。”
乔排长并未在饭前集合时对梦独进行表扬,他知道,这就是梦独,梦独就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