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上来的。在我们部队上,一个屋子里也是住了很多人,可是干干净净,很有条理。我建议,船舱里的公共卫生,实行轮流值日制度,两个为一组,每天一轮换。你跟船长他们可以随时抽查,如果不合格,就罚这两个值日船员继续值日两天。还有,每个船员必须把被子折好。如果你认为这么做可以的话,我来排出值日表。”
船员们看向曹大副。
曹大副道:“行,没问题。林晓帆把表做出来就是了。谁要是做得不好,不光是罚,还要扣钱。”
听到扣钱,船员们心里骂起了梦独的祖宗三辈,一分钱没有挣到,反是要被倒扣钱了。他们自是不敢恨曹大副,于是在心里迁怒于这个看上去并不怎么强壮的林晓帆。
船员们看得出,曹大副是有些偏爱林晓帆的,而此时,他竟然授权给林晓帆了,他们更猜不透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是早就相识呢,还是意气相投?曹大副说:“林晓帆,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并且,每天的考勤也由你来完成。”
“好!”梦独应道。
从这天开始,曹大副便不再让船员们闲着了,一遍遍地检查渔具,一遍遍地熟悉操作流程,还一遍遍地教船员们鱿钓技术——金船长跟大伙儿商量过了,万一无法大批量地捕获金枪鱼,那就转而到秘鲁海域,让船员们钓鱿鱼。要想挣钱,必须不按常理出牌。反正,他们是挂靠在“天边外”渔业公司的,他们跟收获船随时可以联系,反正,不能赔了功夫赔了油钱却一无所获地回去。
可是,曹大副却发现大网的网扣儿竟然有缠结和脱落的地方。他认为可能是有船员故意捣蛋,忍不住大发雷霆,又是斥骂,又是数叨,甚至抬手给了一个咕哝的船员一耳光。幸亏发现及时,若大网对着成堆成堆的金枪鱼一网下去最后却打了个空,而责任却在他,叫他如何是好?
曹大副的怀疑并非全无道理。梦独也发现了,这些船员里,有许多个人并不像他们长得那么老实,恰恰相反,是憨厚的面孔掩盖了他们的狡黠。至于他们的心里具体在想些什么,只有天知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梦独不由想起了梦家湾上的很多的父老乡亲们,他的一些亲人们,他们的穿着是那么邋遢,那么朴素,面孔诚实无欺,可是一个个却是那么精明,把梦家湾的小小政治演绎得波谲云诡。梦独在那样的漩涡里,只能甘拜下风,只能沉没下去,而那些人呢,却继续对着他落井下石。
渔船除了一次靠近港口作了补给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大海上航行。日子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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