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苦闷与无聊,简直比女人还要实用。
老姜与老禇二人慢慢地品咂着,声音低低地交谈着,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二人却像是心照不宣似的,烈性白酒,让他们的脸上现出享受的表情。微醺的酒意,喁喁的谈话,让他们二人看上去有了一种知己般的体贴。
他们的情绪在漫溢开来,那时刻,这一间船员舱室里很是安静,很是和谐。
有人羡慕地看着他们,酒香飘到他们的口腔里,使得口腔与肚腹里的腺体在悄悄蠕动,勾着他们心底的馋虫。
老姜和老禇知道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而这也正是他们俩巴望不得的事情。
“怎么样?要不要来两口?”老姜对两个看向他的船员说道。
其中一个船员说:“唉,真没想到大海上的日子这么难熬。不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在大海上最不自由的了。这日子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老禇说:“这日子才刚刚开了个头,你就想什么时候结束?”
两个船员移了过来。
老姜把装酒的大杯子递给他们,他们倒也没客气,先后端起大杯子,饮了一大口酒,然后张大嘴巴吸气,很沉醉的样子。
又有船员也凑了过来。
老姜对徐兵说:“你也喝一点儿吧。”
徐兵说:“表叔,我不会喝酒。”
老姜说:“不会喝,一学就会,一喝就会,跟喝奶一个样儿,你会喝奶就会喝酒。”
老禇说:“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老姜把酒杯硬是塞到了徐兵的手上。
徐兵很为难,可是架不住好几个人的劝说,于是喝了一小口,立即发出哧哧哈哈的怪声,又赶紧朝嘴里塞豆腐干,想压住辛辣的酒味儿。
老姜说:“看看,看看,你这不是就会喝了?我跟你们说,在大海上漂啊,没有女人能行,没有酒,不行。”
于是,这个船员舱室里,除了正在甲板上漫无边际交谈的梦独和凌波,其他七人全喝了烈酒。
虽然船员们的集合以及每天的值日考勤都是由梦独来操作的,但真正与他贴心贴肝的船员,大约也只有凌波了。两个船员舱里,真正的带头人分别是老姜和老丁。毕竟,做船员不同于当兵;毕竟,老姜和老丁是老船员,渔船上的一些活儿他们还是懂得一些的,也懂得一些船上的规矩——虽然他们经常不讲规矩;还有,他们的年纪以及脸上的皱纹甚至鬓边的少许白发也骗取了船员们对他们的信任和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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