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更细心一些,有时候敢于试着在自己身上作实验。”
“那你要小心一些才是,别光顾着他人,把自己的身体实验坏了。”叶晓露说完这话后,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团儿,很神秘地说道:“你把这个收好。不过,现在不能打开。”
梦独接过纸团儿,很珍爱地装入衣兜里,心跳如鼓。他不知道叶晓露给他的纸团儿上写的是什么,但他却断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此刻,不管写的是什么,他都觉得烫手、烫心。他想不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个纸团儿的。
他们漫天漫地地谈着,但自始至终,叶晓露没有问过一句梦独的家庭情况,梦独来自何方,以及梦独的过去;而梦独呢,虽然他从叶晓露的哥哥叶晓晨的口中得知他们家的情况,但在叶晓露面前,他没有问出与此相关的一个字,也没有问及叶晓露的过去。他们似乎不必作任何的了解,有可以看得见的现在就足够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无声地、悄悄地流走……
不知何时,叶晓晨和司灵蕊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叶晓晨说了句什么话,逗得司灵蕊发出银铃般的爽朗笑声。
司灵蕊的笑声将梦独和叶晓露从半现实半梦境的境遇里拉了出来,叶晓露问道:“灵蕊,我哥说的什么话儿还是做的什么事儿把你弄得这么开心?”
“你问问你哥,不就知道了吗?”司灵蕊笑道。
“我才不稀奇问他呢。”
看着叶晓晨、叶晓露、司灵蕊发自心底里的兴奋,梦独忽然意识到,他自己的兴奋多少含着故作的成份,这么一想,脸上不免布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
“怎么啦?”叶晓晨问。
“没什么。”梦独答道。
叶晓晨说:“无涯,你说,要是咱们的推拿店开在山里边,该是多么惬意啊!”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梦独说。
“那一天要是真的来到的话,恐怕第二天就得关门大吉啦。”叶晓晨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
梦独没有笑,而是说道:“晓晨,不一定呢。我从一些外国小说里读到过此类情节,就是,他们的一些大型疗养院常常建在大山里或者是大海边,空气、环境、氛围,不仅能让患者的身体放松,还能让他们在心理上也得到放松。其实,好多病,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包括我们所从事的中医理疗行业,这样的病例也有不少。”
叶晓露插言道:“我们学校,也开设了心理课呢。”
四个人边谈边朝叶晓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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