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也睡吧,无涯哥。”
“好。”
梦独没有再睡,而是揿亮了台灯,不太明亮的黄晕的光充满了小小的房间。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倒了一小杯凉白开水,一口水下肚,既湿润了口腔,也让他变得更加清醒了。他坐在床头上,看着台灯下床头柜面上叶晓露写给他的信件。在他的头脑里,苟怀蕉已经遁入爪哇国去了,现在,叶晓露的清纯脸容和窈窕身姿在他的眼前浮现着,活跃着。
梦独知道,他的美梦一再昭示他,他爱叶晓露,不仅仅是一见衷情的爱,还渴望长久地与她厮守在一起;他还知道,是叶晓露唤醒他沉睡的爱,使他的爱开始了勃勃跃动,真正与他的青春之躯融于一处。
他听到了隔壁舒明进入睡眠后发出的均匀的鼾声。
梦独想,幸好被他惊醒的是舒明,而不是叶晓露,否则,如果叶晓露似玩笑非玩笑地问他做了什么梦时,他该如何回答她呢?他心里明白,他万万不会向她提及那个名叫苟怀蕉的女人。哪怕他可以说清他与苟怀蕉之间发生的奇诡异常的故事,可是他觉得,在别人听来,却会听成一缸浆糊,越搅越糊越搅越乱。更何况,在冰清玉洁的叶晓露面前提到苟怀蕉之名,简直就是对叶晓露的玷污。
叶晓露也是爱他的,她的清澈的眼神一再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呢,她对他的爱比他对她的爱更纯粹,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就像早晨草叶上的晶莹露珠。
说起来,叶晓露和司灵蕊周末时来到梦晓推拿店早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叶晓露还从未在这里留宿过,当然,梦独也从未傻傻地对她说过“今天晚上,别走了”之类的挽留话,尽管,她心里是想听到这句话的,尽管,她听到这句话后依然会赶车回到父母身边。
梦独不仅从未对叶晓露说过请她留宿的话,相反,还在时辰不早时提醒她,该离开了,否则赶回家时天色可能就晚了。接着,他便推出自行车,跨上去,一脚支着地面,等着叶晓露上了车后座,他一蹬地,车子就一下子驶出好远。送叶晓露去车站的路上,他们并不再聒噪,说出的是很日常的话,却是温暖的,贴心的,一会儿,便到车站了,他帮她买上车票,看她上车,对她说声:“早点儿回家,路上千万不要耽搁,免得我不放心。”她对他点头,用力点头,为的是使他一定放心。
那么短短的一段路程,他们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尽管心里还有许多想说的话,他们不说,是因为他们已经说得太多太多。每当她和司灵蕊来到店里的时候,她们便一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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