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回去吧,有的可以涂抹,有的可以直接贴在伤处。还有,我还建议你,到骨科医院拍个片子吧,看看有没有造成骨裂之类的毛病。”
舒明听到梦独说出这话,轻轻捅了捅梦独的后背。
梦独明白舒明的心意,是担心他落入对方的圈套;即便对方一时没有圈套,但保不住他的邻人或与他相识的其他人一时起了恶意,怂恿患者讹诈钱财,做坏事,是不分早晚的。在梦独并不长的人生道路上,他经见了太多的坏人坏事,所以,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断定这位伤者不是此类丧尽天良之人——他觉得经过历练,他的眼光有了一定的穿透善恶的能力,虽不能说百发百中,但概率还是相当大的。然而,他明白,即便如此,他目前还是远远达不到为自己为很多遭受冤枉的男人们平反昭雪的才华。他还需要等待,还需要熬……
梦独对患者说:“你自己试着走几步看看,不过小心点儿,慢点儿,啊?”
由于推拿操作场所跟用作寝室的那间铺面之间的墙壁并未拆除亦未打通,两个空间还是较为隔音的——除非敲打碰撞墙壁——所以,梦独并未听得叶晓晨叫他的声音,更不知道叶晓晨已经进入了他的寝室。
叶晓晨有些纳闷儿,行事一向谨慎的梦无涯怎么会没有将房门锁好就出去了,心想兴许是去卫生间了,必是片刻即回吧。为了防盗,推拿店所有窗户都安了由粗硬的钢筋焊成的防盗护栏,现在,寝室里的遮光窗帘是合上的,桌子上的台灯亮着。叶晓晨一眼看见了摆在桌上没有收拾的物件,他最先看到的是梦独的退伍证,拿起,打开,惊见上面姓名一栏明确而工整的两个正楷字:梦独!
“啊——,梦独?”叶晓晨不由地出了一惊,小声地重复一遍,“梦独?”原来,他不是梦无涯,而是梦独?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晓晨又拿起小小的士兵证,打开,上面的姓名一栏里依然是清清爽爽的两个字:梦独!紧接着,叶晓晨又打开了面积较大的入伍通知书,上面的名字还是“梦独”两个字,当他看到梦独的那封向接兵连长表明心迹的血书时,更是被惊得张开嘴巴半天合不上,“梦独”,那两个饱含着青春的激情、精气和冲劲儿的遒劲血字,更是无可怀疑地向他证实了与他共事、亲如手足的好友不是梦无涯,而是梦独。他感觉到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几乎生出愤怒。但这时,他却看到了桌上的身份证,透明的、过了塑的身份证,上面的姓名一栏里,的的确确填写的是“梦无涯”三个字。他拿起身份证对在眼前仔细而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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