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独说道:“也许,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喜欢过没有爱过他们的发妻,与某个女人结为婚姻关系并且生下孩子,是他们的人生义务和人生目标。多年过后,他们有钱了,成了大款,那些曾在他们年轻时的想象里和梦幻里出现过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有条件唾手可得,于是便圆起了年轻时的梦,怀抱里拥有了漂亮可人的女孩;但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有了一大把年纪,还有了不再冒进的心态,不敢爱也不敢恨,或者是爱与恨都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所以,他们对他们贪恋的女孩,付出的不是爱和感情,而只能是金钱和欲望;与此同时,他们还不能对发妻表现得过于嫌恶,他们必须稳定婚姻和家庭,做到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因为他们害怕……”他停了下来。
“害怕什么?”叶晓晨问道。
“害怕的东西太多了,一言难尽。你不是说,你在会馆里,能结交到达官贵人吗?你问他们不就得了?”
“他们怎么会实话实说呢?”
“所以,你们那个会馆,那个圈子,还是复杂得很的,你要留心一些。”
“你怎么知道那些阔佬会那么想呢?好像你就是阔佬似的。”
“人,不可能事事都经历才知道一些道理。要像你说的,那那些大作家大哲学家,写出那么多故事那么多哲理,还不得累死?”
“说岔道了,说跑题了,咱们在谈发哥和魁哥的能耐哪。”叶晓晨拉回差点走向邪路的话题,但话题却仍是滞留在那些漂亮小妹的身上,说,“这世上的事儿真是怪,那么漂亮的小女子,竟然委身于那一堆堆肥肥的酒囊饭袋之下,年轻的男孩子们,因为没钱,却很难得到她们的芳心;可以想见,这些如今变成阔佬的中年男人们,他们在年轻时也是渴望过许多漂亮女孩子的,可是人到中年甚至人过中年之时,在他们青春衰退成了大款之时,才让青少年时期的美梦成真,但无论他们得到的女孩多么漂亮可人,此女孩已非彼女孩也。”
“言之有理,但也不能太绝对地这么说。”梦独评论道。
叶晓晨很为自己的知见而得意,他几乎有些陶醉起来,语气里难免含了点炫耀的成份,且有些口无遮拦起来:“晓南,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并且没见过,如今这一拨新成长起来的小女孩们,是吸收着新式文化成长起来的,她们肯定都沉迷于港台录像甚至外国录像,劲爆的,带颜色的,来我们会馆里的极个别的小女孩,实在是漂亮可人,肌肤雪白水嫩,脸儿一碰简直出水,还特会撒娇,特会作妖,特会发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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