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还是气质上都超过叶晓晨口中的那些小妖般的女子;但叶晓晨天性里有着单纯的不可改变的特质,他还是一个激情形的男人,单纯和激情常常会让一个男人游走于危险的边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落下去沉入泥淖,尽管事后他会悔不当初痛心疾首。
两个人像是订约结束似的,默了下来。
梦独心中忽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现在叶晓晨跟他讲那些所谓的“商业机密”未必是好事,无论对他,还是对叶晓晨,甚而至于对叶晓晨的家人。
于是,梦独故意让自己的面色显得有些凝重,说道:“晓晨,你们会馆内部的这些事儿,我敢肯定你没有跟除我之外的人说起过。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以后,这类事儿,你最好也不要跟我说了。”
“不跟你说,我把这些话憋在心里?”
“要是发哥和魁哥知道了,他们会不高兴的。”梦独觉得不便说得太明,只好如此说。
“这倒不至于,他们没那么小心眼儿。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少说就是了。”
“不是少说,而是不说。当然,你跟其他人更不能说,免得有人心生嫉妒,对你们不好。”
叶晓晨点点头,这个简单的道理,他当然心有分寸。
梦独又道:“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说把这些事儿跟我说起过。记住,任何人,任何时候,一口咬定。”他的面色已不是故作凝重,而是真正的凝重起来。
“怎么啦?跟天要塌下来了似的。”叶晓晨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见叶晓晨还能笑出来,梦独有些羡慕地想,叶晓晨的人生真是顺风顺水啊,但愿他能一直顺下去。
叶晓晨拍了拍梦独的肩膀,点上一支烟,回会馆去了。
也许是梦独的话引起了叶晓晨的思索,也许是梦独的话直接点醒了叶晓晨,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再对梦独提及和炫耀会馆里的“商业机密”了。再偶尔来到梦晓推拿店时,话题便转向了其他,有时,他会对梦独催婚,但梦独总是淡淡地笑笑,摆摆手,不置一言,面色平静得像个修行多年的佛教徒,早已六根清净,将女色抛之九霄云外。
虽然叶晓晨守约不再将会馆里的“商业机密”向梦独泄露,但梦独还是能从他话里捕捉到某些信息,还有,叶晓晨的脸上露出的或兴奋或失意的神情也向梦独说明着他的心情,而心情有很多与会馆的经营状况有关,好在,他的兴奋大大多于失意。虽然会馆打的是擦边球,且擦得有些过火,但因了叶晓晨是股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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