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们不甘示弱,纷纷表示要跟皇贵妃一队。
文茵接过茶碗,睨她们眼笑说:“这愿望你们怕是要落空了,皇四子的满岁宴在即,本宫可是分身乏术,哪里能下得了场?此番自是看诸位了。”
这话说完,她笑敛眸喝着参茶,不去看那些各异的神色。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不少妃嫔那极力藏匿压力的喜悦气息。
的确,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子,哪个又能真正甘愿在寂寞深宫里孤独的了却残生?
有机会的话,还是有人想争一争的。
滔天富贵,帝王盛宠,谁不想要?
宫里都知道,帝王对她的宠爱与日俱增,有她在场的话,帝王的目光难以落到其他人身上。可若她不在场呢?
说不准,哪个也能成为第二她?
文茵唇角轻微勾了瞬,一闪即逝。
回去的路上,文茵让念夏陪她走了小段路。
“念夏,我真怕……时间拖得太久。”
低低的话语让念夏悚然一惊。她后背刷的起了冷汗,脑中不断的回忆起今日御马时,娘娘不过骑了半会,下马时就手心全是淋漓虚汗的模样。
“我真怕啊念夏,真怕到那时都未能达成所愿。”
文茵攥紧了手。她怕,她不甘。
纵是他在逐步向她设置的陷阱里迈入,可与她想要的结果相差甚远。而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真怕到了最后,也奏效甚微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成果。
念夏一路沉默的听着,不发一言。
若是刚进宫那会的她,或许此刻会劝娘娘看开些,想想小主子,想想嬷嬷,想想如今宠冠后宫的日子,也许也不是不可以走下去的……可如今,在亲眼见了娘娘历经了这些事后,她多余的半个劝字都说不出口。
统共是,如今娘娘能走多久,她作为奴婢就陪多久。
两人无声又走了一段。
在停住步的时候,文茵低若无音的语了句:“我如今便是那空心树,里面早就生了蛀,烂透了,空透了。念夏,你跟嬷嬷可以的话,都要好好的。”
念夏的唇颤了又颤,最终却没说什么,只深深低了头。
大抵是朝事顺遂,傍晚朱靖回养心殿时,面上带着惬意的笑容。
“圣上今日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如何这般开心?”
文茵主动上前拉他手进来,同时示意宫人摆桌上菜,“今日你又在勤政殿劳碌了一整日,我亦知你近来政务繁忙,遂也没过去打搅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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