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须口。
大小战船千余,旌旗如林,呼声如雷。
得知建业的“亲曹”势力几乎被孙虑一锅端后,柴桑的刘封也终于动身来濡须口了。
大势即如此。
对江东而言,刘封代表的就是大势,不需要刘封亲自动手,自有人替刘封当瓦解江东的刀。
江面。
一艘楼船顺流而来。
船上高立牙旗,上书“燕”字。
正是燕王刘封所在的楼船。
看着楼船徐徐驶入濡须口大寨,而楼船后方竟无一船跟随,濡须口的江东将校们顿时如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
“竟只来了一艘楼船?刘封所带之兵应不会超过三百人,太狂妄了吧?”
“虽说吴王在三日前就奉诏前往长安了,且虑公子也奉吴王之命引文武来濡须口迎接,但只带如此少的兵马,刘封是笃定我等会心甘情愿的听他指挥吗?”
“这这,刘封莫不是疯了?濡须口有我江东六万之众,竟敢只带孤船三百人?”
“刘封在柴桑有水军万人,即便要守柴桑,怎么也得带上五千人来吧?船上莫非不是刘封?”
“吴王都奉诏去长安了,你们.难道不应该尊称燕王殿下吗?”
“.哼,想让我等尊敬,刘封也得拿出真本事来。”
“你们可真无趣,吴王都降了,现在争这个有什么意义?我就想知道,燕王能否信守承诺,分赏蜀锦和粮米。我的三百部曲,可都得钱粮来养啊!”
“.”
濡须口的江东将校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心甘情愿的要奉刘封为尊;一派是以前跟刘封生死仇杀过,迫于大势而降,心中有气不愿直接奉刘封为尊;一派是啥都不管、吃瓜看戏,只对蜀锦、粮米感兴趣。
楼船上。
最高的瞭望台上,刘封披甲戴盔,斜倚凭几而坐。
左右,田七持刀盾护卫,虞翻负手而立。
居高临下俯瞰。
十余丈的高度,濡须口一览无余。
看着濡须口那战船泊江的磅礴气势,即便是常统大军的刘封也不由感慨:“江东子弟多翘楚,有如此磅礴的军力,孙权昔日竟然只想着偷荆州。”
一旁的虞翻,却是毫不留情的拆穿道:“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乌合之众。殿下若只带濡须口的军力去打合肥,难有胜算。”
刘封轻笑:“仲翔公,孙权都奉诏去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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