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主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奴才的分内之事。”见黎锦娥向他道谢,喜公公连道不敢。
进屋之后,黎锦娥熟门熟路地来到卧房,可里面,却没有谢子叙的身影。
看到安德在收拾屋子,黎锦娥上去打了声招呼,又问道,“安总管,皇上呢?”
“皇上他在汤池沐浴。”安德犹豫地看了黎锦娥一眼,又低声道,“黎小主,您进去看看吧,主子他都在里边儿泡了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黎锦娥惊道,“他今天怎么了?泡那么久?!”
“这个…”安德为难道,“皇上的事,奴才不方便多嘴,您还是自己问吧。”
“哦,好。”黎锦娥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见黎锦娥应下,安德便放心道,“那您进去劝劝皇上吧,他手臂上还有伤,不适合在汤池那种潮湿的地方多待。”
“诶诶!”黎锦娥看着他把谢子叙的衣服往外抱,出声把他叫住,指了指他手里的衣服,奇怪道,“安总管,你这是做什么去啊?”
安德手里抱着的,正是谢子叙平日上朝穿的朝服。
“哦,这个啊…”安德看了眼自己怀里抱的龙袍,理所应当道,“这是要拿去处理掉的。”
“处理掉?”黎锦娥不明所以。
“就是烧掉。”见她不明白,安德又补充解释了一句。
“烧掉?!”黎锦娥大惊,“这衣服好好的,干嘛要烧掉?!”
她上前两步,从安德手里接过龙袍,仔细地翻看了一下,不解道,“这衣服看样子还没穿过几次呢。应该是新的吧?”
“这个嘛…”安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吞吞吐吐半天,他才挤出一句,“这是主子吩咐的,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谢子叙?
趁着黎锦娥发愣的时候,安德又赶紧把衣服拿了回来。
然后,脚底抹油,告了句,“奴才告退。”
“跑什么?”黎锦娥不解地看了一眼已经跑没影儿了的安大总管,心中疑惑更盛。
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又无奈地摇头,黎锦娥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去问谢子叙好了。
“吱呀”门被推开一丝小缝,首先引入眼帘的,是摆放在门口的巨大屏风。
虽然已经想通了,但不知为何,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黎锦娥心里,还是莫名生出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从她推门,或者更准确地说,从她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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