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自己的簪子……
“姑姑还要再近些看吗?”
青衣郎君闻言,眉头警觉,他不是……
水河赶紧摇摇头,看过了就好,不看了,不看了。
青衣郎君见状,顿觉惭愧,他这一行,有些人总……是他太敏感了,愧对夫人。
许寻贺挥挥手:“下去吧。”
“是,多谢夫人赏赐。”
几个人躬身告辞。
水河看着门关上,才重重松口气,要命了。
但,想象那角儿,真是天仙一般的人也不为过了吧?竟有人长得如此好看。
她……她还给这样好看的人簪了一枚簪子……
水河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簪子,还是高兴她有机会给这样的雅人簪次簪子。
许寻贺看着母亲笑笑又心疼地摇头的样子,但还是笑容居多,平日谨慎的眼睛也高兴地笑着,他就高兴:“姑姑,中午想吃什么?”
……
雅间外。
掌柜的看眼青崖头上的簪子笑了:“知道里面是谁吗?”
青崖神色淡淡,无意参加这个话题。
“征北大将军的独子,咱们郡主的座上宾。”
青崖听到郡主二字,步伐停了一下。
掌柜的看见了,什么都没说。
做角儿做到青崖这种地步,当然什么都有,地位、人缘、吹捧,什么都不缺。
可眼界高,也是真的高了,他没进郡主府唱过戏,或者说郡主没听过他唱戏。
他箱笼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郡主打赏的。
今天这簪子如果是郡主亲手给青崖别上,意义当然又不一样。
可惜啊,郡主不爱这些,也是遗憾:“好了,青老板也累了,众位早些去休息,下午还有场。”
“掌柜的告辞。”
……
汴京城外。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铺满繁华与夯实交织的官道。
初春的春寒料峭已被大地繁茂取代。
这里与一年多年前比,没有太大变化。
太子上位要动的东西太多太杂,反而不能反映到实际的事情上。
何况,上京城的世家贵族、僧侣庙舍,就没有那么好解决。
这些人与百山郡的豪绅大族不同,他们切切实实地拥有很多东西,并不以别人给的利益多少而背叛贵人。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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