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祭酒大人也在,不信你大可以向他请教。”
张绍元笑眯眯地望了一眼吕公瑾。
吕公瑾微微皱眉,这个张绍元还真是睚眦必报,这么快就想坐实凌轩抄袭罪名,甚至还想拉自己下水。
“祭酒大人,此画是否为旧作?”
张绍元问道。
画卷如果是旧作,那就表明画卷上那首《将进酒》的创作时间要远远早于凌轩创作的时间,这是从时间来证明凌轩抄袭在后。
吕公瑾性格刚直,自然不会说谎,只能无奈点头:“确为旧作。”
张绍元越发得意几分,接着问:“那这首《将进酒》,前后诗句是否意境相通,水准一致?”
既然是同一首诗,那么前后诗句必然相通。
凌轩所写的那四句,已然是千古绝句般的层次,普通诗人就算想要效仿或者续写,那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但眼下松鹤图上的整首诗,虽然前四句比不上后四句,可也依然有那股意境和气度。
就连遣词用字,也颇为呼应,风格贯通。
“前四句虽不及后四句,但已是难得的精品之作。”
吕公瑾沉吟了一下,还是给出了最真实的看法。
张绍元哈哈大笑,望着姚松和凌轩:“听到了吧?这可是国子监祭酒大人的评判,凌轩,你还有何话可说?”
“真坐实抄袭之名了,这凌轩竟如此厚颜无耻!”
“他当时可是为了卖酒,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可叹我们这些读书人全部被骗了,这梅花酿以后再也不喝了……”
“……”
儒生们一个个咒骂起来,就连梅花酿都被牵连其中。
凌轩不得不佩服这幕后设局之人,这番连环计居然连梅花酿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凌大人,现在怎么办?要不你还是先走吧,我就不信有我们锦衣卫在,这些读书人还敢动手不成?”
姚松眼见如此局面,情急地道。
“万万不可!你若真走了,那不管真假,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在京都立足。”
虞国公瞪了姚松一眼,这个鼠目寸光的,出的什么馊主意。
“为今之计,唯有死不认账,反正捉贼捉赃,捉奸在床,无非就是脸皮厚点罢了!”
虞国公提议道。
凌轩翻了个白眼,你堂堂国公大人,出的主意比姚松这个锦衣卫都不如。
不过见两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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