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老子揪出来,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侯孝康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这种话在咱们这说说就罢了,出了这个门,我是不认的。”
马尚赔笑道:“我实在是气极!在您这边,我不还得老老实实么。怎么办,您给拿个主意!”
贾赦说道:“孝康不是说了么?这买卖是做不得了!这一关能不能过去,还是两说!”
马尚却是很不甘心:“你们不做我做!”每次都能赚个几百上千两,他实在是舍不得。然后拿酒壶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侯孝康却阴沉着脸把酒壶拿到一旁,说道:“你也不准再干!就你这点本事,怕是让人卖了还乐呵呵地在那数银子。万一到时候东窗事发,我和恩候怎么办?你是供出来还是不供出来?”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侯孝康嗤笑道:“行!行!行!你去试试,少了我和恩候,你这条路子到底还能不能接着走!”
马尚不说话了,他自己心里门儿清,比起另外两个,他的脑子实在不够用,怕真是被侯孝康说准了,少了他们,真没人搭理自己。
一顿酒喝完,三个人心中都多了些戾气,分手的时候马尚还一个劲地吆喝着要把坏他好事的人抓出来扒皮!
侯孝康虽然没这么大的舌头,但看脸色也是同样的意思。
自古断人财路如害人父母,贾赦深以为然,而且他对马尚的话也同样深以为然。
王子腾那边也同样在想这件事情,四大家族,一损俱损,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否则一步踏错,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这种弹劾平安州节度使顺带捎上贾赦的事情,王子腾心里就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对方很可能是搂草打兔子,借此收拾贾家。
一旦得手,怕下一个就是史家;若是心再大一点,那就是王家了!
王子腾在书房来回走着,心里想着:不行!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要参贾赦,他都得让对方无功而返才行!
贾琏既是去不了平安州,那就只能老实在家里养着了。他也不敢到处乱走,怕碍了贾赦的眼。
既然是养病,那还是装的认真一点好了。还好也不寂寞,能整日里抱着儿子。这可是他的心头肉,抱着儿子,也不觉得脑袋疼了。
贾赦被弹劾消息没有到他这里,因此他和凤姐的小日子几乎没受到影响。
但他最近老是觉得凤姐有些奇怪,和自己相处的时候,有些没有之前那么自然,但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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