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这样,你该告病的。”
告病不是什么新鲜招数,但胜在管用,起码不用当面受辱。
陈山成叹了口气,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说道:“先这样吧。”心里却在急速转动,想着怎么在皇帝面前加分。
清流那边肯定要有所交待的,但杨正亭那边却给了他新思路,罚俸呀!杨正亭作为老师罚俸了六个月,他罚俸一年总可以了吧?但随即有有些苦笑,这次是捅了清流的马蜂窝,罚俸还真不一定好使了。
想到这里,陈山成的脚步又开始沉重了。
该做的姿态还要做,闭门思过个几天很有必要。
回到家中之后,陈山成满脸阴沉,喝道:“那个小畜生呢?”
管家陈达文回道:“正在房中躺着。”
陈山成冷哼一声,去了书房,他纵然有心教训,也要再换个时间了。
陈之峰也回来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无法专心在外面。
虽然他们无法上朝,但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或者不用消息来源,他们也能知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自己的三弟,陈之峰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动手打一个翰林!
对于陈之峰的质问,陈之同很是委屈:“二哥,当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贾环。”
是啊,谁又能想到呢,荣国府的三公子会穿了一身那么低调的衣服。
陈之峰沉声说道:“你先静养。过几日,我再去找那贾环致歉。”
薛蟠也得到了消息,只是事情发生在他新婚当天,他就只能过一天再过来贾府看望贾环了。
自打听说贾环在自家院子里被打了,薛姨妈的太阳穴就突突直跳,这事情怎么就会如此蹊跷地发生了?
唤来薛蟠,薛蟠也觉得奇怪:“母亲,儿子之前并没有听说过陈之同与环兄弟有什么过节。”
这不奇怪,这两个人能有交集都出乎薛蟠的意料。
“你去看看环哥儿去,毕竟是在咱们家出的事。”
听到母亲的吩咐,薛蟠也不敢怠慢,招呼小厮常随去街上买了些果品点心,便拎着到了贾府。
若说担心贾环,并不止薛家。
王熙斓本来也是兴冲冲地去薛家吃酒席,回到贾府之后才听到了消息。
天色已经很晚了,大伯和贾家的众人都聚集在梨香院商议事情,她纵然有心,也不敢过去。
去藕香榭那边找了惜春,惜春也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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