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亭子里聚了不少人在闲聊诗词,沈宽也在里面。
见到沈宽,贾环却忽然想到,曹谌会不会也在问沈宽的事情?但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自己抛却,他可没听到在自己的课堂上几位皇孙对沈宽有什么只言片语,想必曹谌也不会有针对沈宽的想法——一下子想搞倒两个讲官,难度实在太大。
刚想回去想辙,贾环却心中“叮”的一下,仿佛月光照进窗户,又好像琴声穿透竹林。
既然这样,那不妨照猫画虎,把水搅浑,让沈宽也掺和进来。曹谌现在是在悄咪咪地对付自己,但自己也要让沈宽误以为,曹谌在对付他。
拉着沈宽做盟友,以二敌一,贾环觉得自己赢面甚大;而且如果真的能把曹谌排挤出去,对沈宽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事不能自己做,得辗转着让别人说出来才行。这种说话的艺术,怕还是要找程科元才行。
可自己一个清流翰林,要怎么才能和程科元说这种私密话呢?
贾环又开始发愁了。
过了几日,在翰林院遇到曹谌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没有什么特别异常之处,见到自己的时候,也不过和往常一样,略略寒暄而已。
“难道是自己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贾环想了一下,但马上又否决了。
三百千已经快教完了,下面贾环准备讲授《幼学琼林》了。
自己准备的小故事,贾环也不打算停下,这又不是什么狂悖之语,教导孩童很是合适。
“今天的课业就讲授到这里了,下次臣过来,就要开始讲授《幼学琼林》。”
下面的李钒小声说道:“先生,今天的寓言小故事还没讲呢。”
贾环笑了:“殿下竟然还记得。那臣便讲一个《移木建信》吧。”
听到贾环的话,课堂上明显安静了许多,这可是难得的放松时刻,借着学习的名义听故事。
下课之后,贾环特意留意了一下陪读的小太监,没有发现那天晚上搀扶自己的人。
真是奇怪!
以往放学,几个皇孙都会早早离开,可今天,贾环却发现李钒正在桌上写写画画,凑过去一看,竟然是记录自己讲的小故事。
“殿下为何要记这个?”
听到贾环的问话,李钒回道:“学生觉得先生讲得很有道理,便想着记下来,以后慢慢读。前几日学生也和母妃讲了小故事,得了夸奖呢。”
贾环乐了,这孩童还真会显摆:“那殿下可不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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