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都分毫不差,做到最好。
就像上学时老师耳提面命,一年级很关键、二年级很关键、三年级很关键、四年级很关键……仿佛人生里的每一步都很关键,步步都不能错。
梁狗儿看他使刀之后却说,他不适合练刀。
可刀的道是什么呢?
梁狗儿说,想要自保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你的刀了。
下一刻,陈迹怒吼一声,硬挨腿侧一刀,翻转手中匕首刺向挥刀之人,以伤换命。
却见他在走廊里拼出最后力气,浑浑噩噩,跌跌撞撞,以七道伤换三条命。
天策军甲士只觉得陈迹此时像条疯狗,浑身都是破绽,可哪个破绽又都不能砍,砍了自己会死。
重剑甲士见麾下甲士迟疑,怒声道:“这就被吓住了?废物,闪开!”
天策军甲士闪至两侧,却见他踏着沉重的步伐,高高抡起重剑,隔着五步朝陈迹劈去。
一道剑光乍现,穿过人群中的缝隙,宛如峡谷间呼啸过的风。
陈迹仓促之间拉过一名天策军甲士挡在身前,轰然一声,他,连同他拉来的甲士一同被劈飞出去,跌落地板上。
咳。
陈迹推开身上压着的甲士尸体,转头咳出一口血来。
剑气汹涌,这一剑竟隔着人盾伤了他的肺腑。
铁塔似的甲士拖着重剑走来,陈迹顾不得身体疼痛,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往后跑去。
可这走廊是个圆,跑着跑着他便看见小满与人厮杀的身影,还有他钉在墙上的鲸刀。
像是兜兜转转无路可逃,回到原点。
陈迹忽然停下脚步,手指从鲸刀刀柄上抚过。
要死了啊……
思索间,重剑甲士又抡起一剑。
就在他将重剑举过头顶之时,陈迹斑纹里的剑种骤然暴躁起来。
重剑落下之时,剑种嗡鸣而出,贴着墙面朝甲士袭杀而去。
陈迹骤然抽出墙上鲸刀,一手持刀柄,一手按住刀背,竖在自己面前硬生生去抵挡狂躁的剑风。
轰然一声,陈迹再次倒飞出去,想爬都爬不起来。
可几步之外传来重剑甲士的闷哼一声!
重剑甲士低头看向自己肩窝,血流如注。若不是他闪得快,只怕是这一剑就要洞穿心脏,可刚刚那是……
剑种!
果然是武庙剑种,先前自己在正堂里没有猜错!
重剑甲士面色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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