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似乎还惊魂未定,肌肉抽搐。片刻后,他闭上双眼,修养精神,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沉沉睡去了。
隔了几分钟。
又是一声惊呼。
刑烈第二次醒过来,胸膛剧烈起伏,鼻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又回到了擂台,又被白枭给杀死了!
这就像一个梦魇,扎根在他的梦乡中,永远也摆脱不开。白枭似乎已经化作了刑烈的魔障,会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刑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噩梦中的白枭,比现实中的白枭更强势恐怖。一言不发,一言不合,上来就是一个强手裂颅!手撕活人!其表现出来的整体实力,极度夸张。
现实里,刑烈还能在擂台上跟他交几下手。噩梦中,刑烈毫无还手之力,脆弱的就像一个花瓶一样。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因为恐惧,在噩梦中夸大了白枭实力的原因。还是白枭本来就这么强,之前在现实擂台上只用了五成实力不到,而在噩梦中才是他的全盛姿态。毫不顾及擂台规则,出手就是残暴杀人。
“我……我……”
刑烈躺在病床上,再也不敢轻易的入睡。
烈火体育馆外,停车场,一辆黑色汽车后座。
白枭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部靠着座椅。他正在闭目养神,微微感应着魔鸟密典。刚刚刑烈连续做的几个噩梦,正是魔鸟密典的特殊效果。白枭以碾压姿态击败了刑烈,粉碎了对方的自信,在其精神意志中烙印下了浓重的阴影。恶魔螳螂,便趁势留下了影响。
这种影响,他愿意称之为魔种。
魔种扎根在败者的精神中,不断诱导着对方在梦中回到落败的那一刻,继续体验那种强烈的恐惧和绝望感觉。反反复复,只要败者的精神意志有所松懈衰弱,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相当于是,一点点加深白枭在败者心中不可战胜的形象,成为他们的魔障和执念。让他们一见到白枭就害怕,达到一种惊惧程度。
甚至,如果不断加深,不断强化的话。
败者会沦为某种拳法奴隶一样的存在!
形成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般的另类情况。
“所以,这就是邪功啊……”
“难怪,魔鸟密典出现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诡异的场景。”白枭缓缓睁开双眼,伸出了右手手掌。
掌心似乎有黑气凝聚,渐渐成型。
赫然是只绿色螳螂,手指大小,缓缓张开翅膀。
翅膀表面,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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