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一个人跑来了京市。她甚至都不知道向湛英在哪里,最后是警察帮她联系的向湛英。
向湛英来警局接人时冷着一张脸,她只留了黎愿在京氏一晚,还是因为天太晚没有票了。
她那时不知道向湛英已经有了新的孩子,她呆愣地看着那个男孩叫自己妈咪为“妈妈”,曾经给过她的温柔和爱意现在全数给了另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向湛英就把她送到了机场,她苦苦哀求向湛英不要送她回去,她会很听话的。
向湛英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脸上看不见一丝动容,抛下一句“我唔系你妈咪,你都唔系我个女。(我不是你妈妈,你也不是我女儿)”就走了。
此后即使黎嘉明再苛刻,闻沛珊再怎么刁难她,黎愿也没有想过要去找她。
黎愿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真想切断一切的联系,到一个没有人、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去生活。
她站起身来,一切总要有个了断,过去的黎愿懦弱无能,现在的她一身铠甲,无坚不摧。
屋内烟雾袅袅,向湛英一身旗袍挽着手斟茶,不知为何,黎愿突然想起了席夫人。席夫人的动作很自然,仿佛茶水天生就该如此洗泡。
黎愿回过神来,仔细观察着向湛英,她这些年应该过得挺好,脸上没什么忧愁,衣着也很光鲜。
想到自己在担忧些什么,她自嘲一笑,他们二人都过得很好,只有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有什么事,请说吧。”黎愿开口打断了向湛英的动作,向湛英皱起了眉,仿佛黎愿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她。
放下手中的茶盏,向湛英抬头看了一眼黎愿,凝声道:“虽然你姓黎,但好歹是我向湛英的女儿,你也不小了,该懂些礼节了。”这黎嘉明怎么带的黎愿,养出来一身小家子气。
黎愿往椅背一靠,唇角扬起几分嘲讽的弧度,“这没办法,毕竟我从小没爹没娘,就是个野孩子,什么规矩,向来不懂。”
听出黎愿话里话外的讽刺,向湛英脸色一沉,声色俱厉道:“若不是我把你生下来,你还能在这里跟我甩脸色?”
见向湛英根本没有交流的想法,黎愿起身就要走,却被向湛英一把拉住,“坐下,我有事跟你说。”
黎愿就站在桌前,高高地俯视着向湛英,等着她开口。她到底是对这女人存了一丝的奢望,竟然还期盼向湛英问一问近些年她过得可好。
茶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中年秃顶的男人面带笑意地走了进来,“陈太太,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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