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肯定会有偏差的,真没准是你记错了呢,听说千窟溶洞进去用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一大片壁画,要不咱们现在进去看看,这是不是千窟溶洞一看便知。”另一对夫妻中的男人说道。这个小个子男人我记得叫刘新凡,好像是个历史老师。
“绝对不行!”我挡在洞口前,极力阻止道:“这周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若是贸然进洞,一旦在洞里迷了路或者遇到危险,咱们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看我态度如此坚决,众人都不再言语,我继续说道:“如果这里是千窟溶洞,怎么可能连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这里分明就是个野洞穴,所以说我建议咱们……”还未等我说完,我的意识又开始恍惚,些许隐藏的记忆也随之浮现,恍惚中我模糊地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到达千窟溶洞的场景:在我们刚看到千窟溶洞时,千窟溶洞洞口前站着三四名正在休息的巡山队员,小茜跑上前向他们确认这里是否是千窟溶洞,其中的一名队员指向一旁树上挂着的木牌,我们凑近看去,木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千窟溶洞。
虽然只有一个片段,但足以让我脊背发凉,我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周围环境奇怪,当时我们第一次到千窟溶洞时周围环境整洁有条,少许游客来来往往,巡山队员驻足休息,完全不是这幅破败不堪的景象,为什么两次场景会不一样?难道这里不是千窟溶洞?我慌了神,急忙去周围寻找那个木牌。我怪异的举动使得众人一脸茫然,小茜担忧地上前询问道:“莫哥,没事吧?”我没有应答,依然自顾自地寻找着真相。
“莫老弟,你发什么神经啊?”陈柏大哥不耐烦地冲着我喊道。过了一会,见我没回应,便继续叫嚷道:“口口声声说知道去千窟溶洞的路,带着咱们绕了半天,好不容易到了这儿又一个劲儿的不让咱们进去,现在倒好,把咱们晒在一旁,自己发起了神经,要不是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不到回去的路,我肯定要把你带到医院看看脑子……”还未等他说完,陈柏的妻子立刻捂住了陈柏的嘴巴。
“你可消停点吧。” 刘新凡不耐烦地说道。
陈柏刚刚被妻子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要不是你非得看那个什么壁画,咱们犯得上来这么个破地方和这个神经病较劲吗?你看看这地方哪像个旅游景点,就算在二十多年前我都不会到这破地方来玩的。”
听到了二人的争吵,我恍然大悟,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山洞,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和他们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而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二十多年前父母第一次带我来到长昆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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