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烫。
他到底是怎么了?
容无妄很想找到一个答案,但直到他们陆续靠岸,容无妄也没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盛明姝也好似有些魂不守舍的,两个人都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坐在另外一架竹筏上的顾鹤桢看到这一幕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真以为是来游山玩水谈情说爱来了?”
顾鹤桢指着前面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身形却靠得极近的两个人,一脸无语地问道。
漪琴闻言皱起了眉头:“顾大夫这话怎么说的?主子身体不好,千岁帮扶着点又怎么了吗?”
“而且主子哪里坐过这样简陋的竹筏?主子怕是站都站不稳,有千岁在身边才好过一些呀。”
顾鹤桢瞪大了眼睛:“漪琴,你这是也开始向着容无妄了?”
漪琴觉得自己跟顾鹤桢说话有一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她满脸严肃,对顾鹤桢说道:“顾大夫,你这话我听不懂,我只是关心主子,只要是对主子好的,那我漪琴自然是感激的。”
换言之,要是一直做对盛明姝不好的事,她才不会稀罕呢。
想到这里漪琴还瞥了顾鹤桢一眼。
虽然自从出京之后顾鹤桢是守护了主子的身体健康,并未让主子毒发,可是因为他主子其实也徒增了不少麻烦。
这个性子还是太散漫了,主子还是太辛苦,京城那里要小心翼翼地帮扶幼帝,如今出来还要为师兄前后打点,仔细对比下来其实千岁也挺好的。
起码一直以来千岁是将主子保护在羽翼之下的。
漪琴越想越觉得容无妄居然是真的有很多优点。
而且主子最近态度有所软化,保不齐主子心底对千岁爷也改观了呢?
或许此次回京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会发生变化也说不一定。
漪琴垂下眸子,眼底的笑意慢慢变得浓郁。
顾鹤桢一脸纳闷。
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之前百般看容无妄不顺眼的人为什么会倒戈。
这容无妄难道是跟苗人学了什么蛊术不成?
顾鹤桢带着这样的疑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也幸亏他们从鼍湖的一侧上去之后只是山路崎岖难行,并未遇到什么危险,不然顾鹤桢少不得是要吃些苦。
“日头都快到正中了,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
昨夜吴道的人是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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