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年纪不大,却处事圆滑,若非徐家村的人得罪他,他定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来人,把这些刁民拉下去杖责。”温知府冷声道,“如此颠倒黑吧,污蔑攀咬旁人,将来岂不是要得寸进尺,连县衙都让三分?这等风气绝对不能姑息!”
徐家村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饶命啊。”
温知府看都不看他们。
随行前来有府衙的衙役,他们让福田村的人帮忙将这些告黑状的徐氏族人全部拿下,没多久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响彻福田村。
温知府丝毫不受影响。
徐家村的女人见状,都冲过来想救自家男人,然而被那些衙役一恐吓,一个个都心胆俱裂,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被打得皮开肉绽,失声痛哭。
没有人为他们求情。
这是他们活该的。
徐秀才的例子在前面不够,还要不停来找事,福田村已经够忍让他们了,可惜他们非得不依不饶,要从福田村狠狠咬下一口肉才罢休。
知府和县令都在,余东不敢大意,赶紧让人置办了一桌席子招待两位大人。
用过饭后,温知府和钟县令便尽兴离去。
送走两人,方宁没有马上回村,而是去了徐家村那边。
徐家村的人现在看到她就害怕,哪里还敢再找事?
“我这人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但你们不怕死的话,就继续来搞事,到时候别后悔就行,我倒要看看你们徐家村有多大能耐,能将我方宁弄死!弄不死我,我就让你不死也脱一层皮。”
方宁看着这些人,冷声警告。
“作坊永远不会收你们,至于高产的稻种,也别想在我们村白拿。”
众人都不敢说话。
方宁环顾一周,这才拂袖而去。
明明她也没动手,徐家村的人却都觉得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
方宁回到家中,这才看到了司玉衡。
“你去哪儿了?”方宁问,“不想见温知府?”
“嗯。”司玉衡惜字如金。
“为何?”
“面容不一样。”
方宁这才想起司玉衡在福田村是有易容的。
“我差点忘记这茬了,你是跟季嘉言一起?”
“嗯。”
方宁嘶了一声:“你平时不都是远离季嘉言吗?今天怎么变了?”
司玉衡看了看她,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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