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客,也没刻意结交这些人,只冷眼旁观,见识人间百态。
“杨捕头有事?”孟渊问。
“有人来喊冤,请小孟爷去看一看!”杨捕头着急道。
“喊冤?那去请县令便是。”孟渊不去。
杨捕头靠近了些,小声道:“是跟小孟爷你有关。”
“那就更不能去了。”孟渊摊手,“等县令来了,传我时再去。”
杨捕头愣了下,他跟这位小孟爷不太熟,但知道是个和气的,虽天天拿着刀,却没见使过,倒是那个赵铁牛天天耍上几遍。
至于是几品的武人,杨捕头也不清楚,只知那赵铁牛入品不久,想来孟渊也高不到哪里去。
而且这位小孟爷更像个文人雅士,前天还在酒楼跟人比诗,不过好似肚里没墨水,竟被赶了出去。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小孟爷是个讲道理的。
杨捕头苦道:“小孟爷,你要是不过去,他们就要进来找你了。”
说着话,他竟拉扯起来。
孟渊见状,打量了一番杨捕头,笑了笑道:“那就去看看。杨捕头,到时你可得帮着我些。”
“那肯定啊!”杨捕头欢喜应下。
把刀挎到腰上,孟渊随着杨捕头一起,来到县衙大堂。
只见这里竟热闹的很,左边坐着几个耄耋老者,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
右边坐着几个儒衫文人,一看就是熟读圣贤书的。
门内门外还围了好几层百姓,竟没一个衙役在。
“小孟爷!”一个中年文士端坐不动,手摇折扇,目光严肃又正直。
孟渊记得此人,乃是县里有名的文士,人称祁先生,一向结交各家豪绅子弟,在县衙也说得上话。
当然,如今换了陈守拙掌令,他自然就说不上话了。
“祁先生有事?”孟渊环顾诸人,目光又落在祁先生脸上。
“你吃了两碗面,给了一碗的钱!”祁先生一手摇折扇,一手指向缩着脑袋的老张头。
孟渊看看祁先生,只觉此人正气凛然;又看看老张头,当真萎靡不堪;再看围观的诸人,有低笑的,有茫然的,更多是麻木的。
对于这种诬陷的把戏,孟渊还真遇到过不少。
以前被人污蔑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还被人污蔑吃软饭,孟渊早就见惯风雨了。
但看今日局面,却分明是做了局,是为自己,是为自己后面的陈守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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