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距人近,而到中午的时候离人远。”
香菱站在孟渊肩上,皱眉反驳道:“太阳刚出来的时候远,晌午的时候近!”
欢喜摇头,老成十足的道:“那我问你,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好像车轮那么大。可到了中午,就成盘子一样大,这不就是远的看起来小,近的看起来大吗?”
香菱也有道理,“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凉快的很,到了晌午的时候,我诗社元老作一首诗就热得出一身汗!这不是近的时候感觉热,远的时候感觉凉吗?”
“孟道友,你说我俩谁说的有道理?”欢喜质问。
孟渊仔细想了半天,竟无法作答。
“看来你也没什么学问嘛!”欢喜摆了摆拂尘,“香菱还说是向你学的诗词呢!”
“小骟匠,你得学习呀!”香菱竟也来鞭策,“干娘说,三天不学习,就被香菱赶过去!”
“师兄!”还没待孟渊回声,就听前方有一雀跃语声。
只见胡倩一身黑衣,欢欣的奔上前,一把抓住孟渊的胳膊,先是笑,而后竟又哭了起来。
“师兄,我娘亲没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胡倩往日颇有女侠风范,这会儿还没欢喜有风范。
“我安然无恙,不用担心。”孟渊轻轻拍了拍胡倩肩膀,道:“你娘亲的仇,我一定帮你报。”
胡倩抽了抽鼻子,道:“我跟师兄一起!”
说着话,胡倩把香菱从孟渊肩上拉下来,而后抱到了怀里,拿香菱擦了擦泪。
香菱瞪着大眼睛,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师兄,你没受伤吧?”胡倩拿香菱擦干泪,面上有几分红,却到底少了几分感伤,她仔仔细细的盯着孟渊看,道:“师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
“胡道友,你别跟姜道友抢道友啊!”欢喜被姜棠投喂过多次,显然是站在姜棠一边的,她见胡倩拉着孟渊袖子不撒手,就出声提醒。
胡倩也不搭理欢喜,只是道:“师兄,你跟我来,刚才荧姑娘还在说你呢!”
随着胡倩往前,又见那一株桂花树。
树下场景依旧,只见红斗篷荧妹站在桂花树下,明月盘膝而坐,却不见三小姐应如是和姜棠。
孟渊上前行礼,明月起身回礼,红斗篷荧妹却没看一眼。
“小骟匠,我去外面等你呀!”香菱毕竟是在静园做过巡察使的,知道人家要说大事,就要暂时离开,“晚上咱俩睡,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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