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干娘都死了,独孤同学也被坏人抓去了。”香菱趴在枕头上,凑到孟渊耳朵边,小声道:“小骟匠,我可不想给你烧纸呀!”
俩人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这才沉沉睡去。
待到第二日晨起,孟渊带上姜棠,回返国师府。
“给你的。”香菱抱着一袋松子糖给欢喜。
“来就来嘛,还带啥东西?真是的。”欢喜丢下拂尘,开心的接过,还是忍不住感激道:“香菱你真好!”
“是小骟匠给你买的呀!”香菱无功不受禄,“要是我买的,你得出钱!”
欢喜给孟渊行了一礼,“你还怪好嘞!”她竟学香菱说话。
“我师父在不在?”姜棠问。
“找国师他老人家论道去了。”欢喜吃着糖,气愤道:“我想去陪侍,还不让我去呢!稀罕么?”
“荧妹和明月呢?”孟渊又问。
“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欢喜道。
“那我不是没活干了么?”香菱大惊失色。
孟渊也不就再进蟾宫,只把姜棠和香菱留下,而后又骑上小红马,去找林宴。
“昨晚赵大伯走时让我去找他,应该是有事。”孟渊邀林宴同往。
“我就不去了!”林宴摸了摸屁股,“估摸着,是指点你做官的学问。”
林宴很有道理,“他们说是武人,其实这些年来,武人的锐气和进取之心都没了,就想着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七品的武人,尤其是五十来岁的七品,在神京真不算什么,都是只会耍嘴皮子的。反正你去听一听,毕竟是师父的老伙计。”
孟渊没法子,只能独自前去。
寻到赵家,赵万年果然在等着了,祁永年,田成农和刘成吉也都在,还有四个子侄在旁陪侍。
“你现今六品境界,还是三小姐座下的贴心人,又跟着王督主做事,以后前途是有的。”赵万年拉住孟渊,认真道:“以后长住京里,跟大家伙多往来往来,亲近亲近,也好有个帮衬不是。”
这是应有之义,孟渊初来乍到,日后若是境界再升,必然要有亲信之人,这些人正好就能用。
当然,也得是品行过关才是。
“其实让你来,不单单是说这个。”赵万年讲了好一会儿的为官之道,最后取出一封信,“其实咱这些应氏旧人,不管去官场,还是去军伍,都是不太得重用的。再说了,境界没到,升也升不动。”
赵万年把信塞到孟渊手里,道:“咱这群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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