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着急了起来,终于,在焦燥感催得他不停原地转圈之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冲刘青光招手,
“刘爷,老爷喊你进去。”
“白管家,老爷现在心情如何?”
“不好也不坏,放心吧,刘爷,你是司府的老人了,哪能跟别的愣头青似的,说上家法就上家法。”
白管家宽慰刘青光一阵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去吧,别怕。”
刘青光这才战战兢兢的往屋里走。
屋里的装潢,极有古蕴,文人字画、老瓷瓶、梨木桌椅这些元素自然不会缺乏,但堂前悬挂的一张牌匾上端正的榜文,于柔和的古蕴中,刺进一柄长刀,无端添了些杀气。
榜文只有三个字——盗天机。
司铭正襟危坐在牌匾之下,在刘青光的印象里,这位老爷常年都是这般,只要坐,便坐得板正笔直,如今虽然上了年纪,但在坐姿上,从不打马虎眼。
“青光,来了?”
司铭见了刘青光,打了招呼,没有让对方坐。
“老爷。”
“你最近让我很为难,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很影响人心,堂口里的弟子都在传,说你刘青光是个孬种。”
司铭说的,便是刘青光前两天的遭遇。
刘青光听闻东市街的蓬莱旅社,有两个堂口弟子出了事,便坐车去看。
结果刚到蓬莱旅社门口,他还没来得及下车,眼睛便看到了一幅灵蛇刺青,当即吓得魂都丢了,让司机开车逃离。
这种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就是明知道旅社里有“炮仗”,不轻易进去点,也是人之常情。
往大了说,万一里面两个弟子没死呢?他这堂口的花灯说跑就跑,没把弟子的命当命!
“你当花灯多少年了?”司铭问刘青光。
“二十多年了。”
“花灯嘛,每日的事务便是专门指导弟子的手段技艺,但凡是拜在咱们堂口的弟子,无论天赋高还是低,前期都经过你的调教!
你算他们的入门师父,混堂口,师父便是半个爹,你眼睁睁的瞧着两个儿子死蓬莱旅社里,自己却灰溜溜的跑了,这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老爷,不是我不救,是旅社里……旅社里……有刺青恶鬼,我瞧见他的灵蛇刺青了。”
“刺青恶鬼,也现身明江府了?”司铭点点头,说道:“刺青恶鬼嘛,谁都怕,你怕也正常,但你毕竟是逃了,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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