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前任县令都死了,这债找我要,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钱坤瞪着眼睛说道,"这可是官府的欠条!官印都盖了!你既然接任县令,这债自然该你还!"
陈枫摸着下巴,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嘛......"
"怎么?难道新来的县太爷想要赖账不成?"钱坤冷笑道,"我可是陌城首富,你要是敢赖账,我立马就去京城告你个官商勾结!"
陈枫闻言,突然笑了:"哦?那我倒要问问,前任县令借你五千两白银是做什么用的?"
钱坤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这这...自然是买粮食救济灾民!"
"是吗?"陈枫眯起眼睛,"那粮食呢?怎么我来的时候,县里连一粒米都没有?"
"这......"钱坤额头冒出冷汗,"这这这...肯定是被突厥人抢走了!"
"有意思。"陈枫笑眯眯地说,"我刚查过账本,前任县令在位时确实向朝廷要了一笔赈灾款,据说是要从你这里买粮食。可是呢,这笔钱被贪了不说,你还敢拿着假欠条来讹诈,胆子不小啊。"
钱坤脸色大变:"你...你胡说!"
"我胡说?"陈枫冷笑一声,"罗叔,你来给钱老爷解释解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府衙内的空气却愈发凝重。
罗元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账本,面沉如水。
"钱老爷,你这账本上写的可真有意思。"
陈枫歪着头,慵懒地说道,"五两银子的本金,一个月就要收一两利息,你这是要当强盗啊?"
钱坤额头的汗水更多了:"这...这是行规。"
"哦?行规?"陈枫笑嘻嘻地掏出一本破旧的书册,吹了吹上面的灰。
"我祖父临终前给我的律法上可写着呢,民间借贷,月息不得超过三分,你这是超了多少倍?"
"什么破书!"钱坤见状急了,一把想去抢那本书。
陈枫灵巧地往后一跳,做了个鬼脸:"哎呀,钱老爷莫急嘛。您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咱们可以去京城大理寺评评理。"
"你!"钱坤气得脸都紫了,突然冷笑一声,"好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配当县令?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冲了上来。
"哎呦喂!"陈枫夸张地叫道,"钱老爷这是要干嘛?当街行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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