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
也不知道要下到几时,就这么持续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还在下着。
近来卫公病重,从此又开始了闭门谢客,就连当今陛下也因抱病不见了。
乾庆五年的新年,正月初六,人们还在闲适地过着新年。
今天有一个老将军告老了,是张士贵老将军。
在告老后,陛下还是为这位大将军加勋上柱国,封新野开国公。
长安又多了一位国公,这是自陛下登基之后的第五年,册封的第一位国公。
长安城的酒肆内,各坊的街道上,人们正在议论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议论的,贞观年间的开国公很多,只不过这一朝,只有这一个。
“听说老将军告老的时候,陛下亲手为这位老将军做了一碗面。”
“早年前就听说过,当年的房相与郑公也很喜去东宫用饭,现在陛下登基了,就没人吃过陛下亲手所作的饭食,这张大将军是唯一一个。”
“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一个西域人道:“还有人说现在的天可汗很苛刻,封赏也不多,如今看来都是那些人胡诌。”
狄仁杰站在街角,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外袍是黑色的,外袍下是京兆府书令的官服。
见到一个人从一间酒肆走出来,狄仁杰便跟了上去。
这个人就是慕容顺,回到长安之后,狄仁杰就一直盯着他,想知道他这人究竟要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慕容顺走入了人群中,几次与行人擦肩而过,狄仁杰蹙眉站在原地,他跟丢了。
索然一叹,狄仁杰吐出一口热气,只好回到了京兆府。
京兆府内,许敬宗正在喝着茶水,看着去年的市税账目,狄仁杰换下外袍,坐在了边上。
狄仁杰是在京兆府长大的孩子,也是颜勤礼的弟子,是在京兆府众人眼皮下长大的孩子,众人对狄仁杰也都像是对自己的孩子那般。
“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走动了?”
狄仁杰一手撑着下巴,道:“我本就是京兆府的书令。”
许敬宗还拿着茶碗道:“有心事?”
“慕容顺是京兆府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他现在是谁的人?”
许敬宗慢条斯理地又喝下一口茶水,道:“经略西域时并不是所有手段都是光明正大的,这世上总会有一些隐秘,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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