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括地志的。
大抵上,苏勖能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至于当年还有多少有关括地志的隐秘,又或者是与当年的东宫太子是否还有缘由,这恐怕也只有已入土的王珪老先生清楚。
说话间,这天又开始下起了细雨,细雨夹着雪花落下,让从一夜庆贺中度过的长安城平添了几分静谧。
苏勖站在书库前,看着漫天的雨水道:“本想着今年的冬季会暖和一些,恐怕现在又要来一场倒春寒了。”
苏亶道:“昨夜暖和得反常,今天会有些雨雪也是应该的。”
苏勖道:“昨天,吏部刚送来的文书,陛下让老夫任职括地监的监正,括地志要加入崇文馆的支教书籍中,往后老夫要多来崇文馆走动了。”
苏亶其实很羡慕这个兄长,这位兄长可以心无旁骛地主持文学,可以一心都在编撰事宜上。
苏勖道:“不知道崇文馆可有安排?”
“兄长所言的安排是什么?”
“自然是如何将括地志并入崇文馆的支教中。”
只要不和李唐的宗室打交道,苏亶心里还能踏实一些,并且兄弟两人还能说一些心里话。
苏勖向来是一个闲散的人,一心追求学问,别无它求,因此武功苏氏的事他也不管,都是苏亶在安排。
再之后,太子妃定在了武功苏氏,苏亶的长女成了太子妃。
而武功苏氏也从此与太子绑在了一起,从此武功苏氏如何,太子说了算。
直到现在,武功苏氏的子弟鲜有在朝中为官的,倒是有很多人在各地支教。
只能说李唐这一朝的外戚,没有任何一个小辈子弟在朝中为官,外戚一脉薄弱得不像话。
苏亶拿起其中一卷,将书卷打开看着其中内容,道:“需要上百名夫子,将括地志的学识揉碎了,将学识分在一卷卷书中,还要由浅显易懂到精深,都需要时日。”
两人正说着,有学子来禀报道:“禀主事,太府寺的人来了。”
苏亶抚须道:“太府寺的人来做什么?”
“说是陛下旨意。”
苏亶又坐下来,见到了一个太府寺的官吏,来人是太府寺的少卿王九思。
王九思是朝中鲜有的年轻少卿,太府寺少卿。
尽管现在科举及第的年轻人不少,可能够位列少卿的年轻人,依旧不多。
王九思快步走到书库前,行礼道:“本是佳节,前来打扰,实在抱歉。”
对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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