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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白羽堂口,仍旧灯火通明。
无数持刀的汉子,穿着劲装在巡逻。
很显然,骑兵营被灭门这件事,让白羽堂所有的子弟都警惕起来。
身为堂主的谢安亲自下令:近期子弟们减少不必要的外出,重点布防巡逻水灯镇和血岭黑市。
好在过去一年时间里,谢安治下有方,扫除了子弟们闲散懒惰之风。此刻遇到危机,大伙儿倒也没自乱阵脚。
水灯镇码头的一处画舫船。
二楼靠窗的一处位置,谢安和林云王祥张林坐于其中,案几上摆放着茶水瓜果点心。四人却毫无胃口,一双双目光都盯着岸边的一排柳树。
那一排柳树背后是一处很大的隐秘宅院,隐约可见灯火。
除了谢安之外,知晓了事情经过的另外三人,此刻不免感到十分忐忑。
“老哥哥,陈庆的死,骑兵营的灭门。大家都很难受,可眼下……咱们如何是好啊?”张林主动给谢安倒了杯茶,率先打破沉默。
谢安道:“你们有什么看法?无妨,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便是。”
张林说,“若是寻常的匪徒,胆敢对咱们白羽堂下此等重手。咱们二话不说……肯定提刀就去找对方算账了。可是……此番出手的可是炼尸堂啊。曾经长生教的余孽旁支。咱们心有余力不足啊。”
林云也说,“我在血岭当值十几年,也从未见过炼尸堂露出此等爪牙。只怕……骑兵营被灭,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只怕更加可怖,咱们需要考虑未来。”
王祥的答案倒是简单,“反正俺的一切都是头儿给的。头儿让我打哪我就打哪。可没你们这么多思量。”
虽然王祥说的是毫无用处的废话,但听着让谢安舒坦不少。
谢安今晚带着大家此地游船,一方面是为了监视翠微居,另外一方面也是找大家商量对策。
他自然不会指望王祥提供什么思路,便问林云,“林兄,你似乎有话没说完。”
林云迟疑片刻,道:“虽然此番把陈青狼门主也牵扯进来了,但……讲句心里话,陈青狼毕竟不是自家人,若是真到了两难的时候,未必不会舍弃咱们白羽堂口。只有我们几个才是共患难的自己人,我们不能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陈青狼身上。需要给自己留好退路。”
谢安双手揣着茶杯,侧头看向外面淮河江面上的波涛,还有通天的雨幕,喃喃道:“林兄思虑的是。我记得白羽堂组建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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