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水灯镇码头的断头台上,躺着个被剥了衣服的无头尸体。
旁边还有一块告示牌,上面张贴黄纸,写明了无头尸体的身份,罪过……
无数乡民凑上来看热闹,指指点点。
“这人竟然勾结大阴山的妖人,还肆意纵火……真是该死啊。”
“还是淮南王的第七子……难怪视咱们为鱼肉!杀的好啊。”
“也就是镇魔司了!”
“还有谢堂主,威武的很。”
“是极是极,我可是瞧着谢堂主砍这贼人脑袋的,当真叫一个勇武啊!”
“……”
乡民们虽然大字不认识几个,但也晓得用最朴素的方式分辨善恶是非。
人群后方,谢明峰和文在清呆若木鸡的站着,至今都没缓过神来。
谢安宰杀李枭亭的时候,两人就眼睁睁的看着。
虽然谢安没怎么说话,但是那一刀的分量……谢明峰和文在清深切的感觉到了。
身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两人,很清楚淮南王在南州意味着什么……
先前还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的李枭亭,淮南王第七子……就这么被公开处刑了?
这便是当朝长公主的魄力和担当!
武道……宗师!
对于这些,文在清能够理解。
他不理解的是……为何谢安一个白羽堂的小小堂主,竟敢站出来宰杀淮南王之子?
“文兄,咱们……糊涂了。犯了错啊。”谢明峰此刻叹息开口。
文在清长叹:“是啊。青乌县虽然是南州的管辖,但这天下……终究是景泰皇帝的天下。长公主代表的皇室啊。”
随即,两个人走到了白羽堂堂口,也不管周围乡民的议论,便直接跪在门口,期望得到长公主的谅解。
路过的乡民见了,免不得议论纷纷。
“这不是文知县么?他咋么跪在白羽堂门口了?”
“可是犯了什么错?”
“官场的事,天知道呢。”
“……”
远处的一棵古槐树下,站着个身穿襕衫的高大少年,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颗一颗的吃着,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
“原来如此啊。有位大宗师坐镇此地啊。难怪我之前看到那辆马车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这事情,就难办了啊。”
说完,高大少年转身而去,几个纵跃就消失在道路尽头,直奔大阴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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