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于这位杂役的“赫赫战功”。
“肃静!”
刑镇以重剑拄地,强行镇住周边喧哗,随后目光复杂地看向时迟殇:“魂焰,你可知身为杂役,屠杀同门乃是抽魂炼魄之死罪?何况冥皇执事来之不易,是我阴阳宗中层支柱,更有足足三位冥皇巅峰死于你手,更是我宗莫大损失。”
“听刑首席的意思,弟子只能被他们杀,而不能还手了?”时迟殇也不着恼,而是笑着反问道。
“即便是他们先动手,滥杀同门也是必死之大罪,”不知为何,刑镇的表情有几分古怪,沉声道,“论阶级,杂役本就是我宗最底层,若非看在尔等入门心切,情真意坚,我宗也不会收尔等入门,每年给予一次晋升机会……”
看出刑镇似是话里有话,时迟殇皱眉道:“刑首席到底想说什么?”
刑镇轻咳了声:“只是可惜,你身为杂役,再有种种理由,杀害多位同门终究还是重罪,你之前在血红神柱典礼上扬我阴阳宗之风采,算是立下功勋,若是能摆脱杂役身份,再有这份功劳在身,我想宗门高层定然会好好考虑,是否能从轻发落。”
时迟殇闻言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后者则是一脸坦然,好似刚刚那番话纯粹是随口一说,并无深意。
“哈哈哈哈!”
突然,高空中有狂放笑声响起,轰地一声,一道焰光从天而降,狠狠坠落在地,不待焰光散尽,一尊浑身浴火的壮实汉子已经缓步走出,眸光凶戾地凝视过来。
“有意思,”汉子抬头望向高处,朗声道,“听陈首座你家这位首席的意思,莫不是这魂焰愿意转至太阳域,我家徒儿就白死了?”
唰地一声,陈劼的身影出现在刑镇之前,随手将那柄阔剑挪到自己身前,皱眉道:“金骨兄,此事目前还在问询阶段,你这直接现身入场,不免……”
“不免怎么?”
冷笑声传落之际,眉眼清冷的苍流宫宫主洛雨也是身披轻纱落下,正立在金骨身旁,那冰冷到能够冻结时空的寒力正从她体内悄然蔓延开来。
看向陈劼,洛雨笑声冰寒:“所以沉首座也觉得,我家徒儿之死,是她咎由自取了?”
“不然呢?”
幻光闪耀之间,文彦君的身影悄然显化,那素来柔媚的脸颊上,此刻尽显锋芒:“你们两个自己教徒不严,为虎作伥,魂焰虽然仅为我集英堂杂役,却也是阴阳宗堂堂正正收录门下的弟子,遭奸人袭杀,难道还不能还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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