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案。”
“那么……”左言见维多克把话题又带回去了,便接道,“在证实了遗嘱是伪造的之后,山姆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不,山姆对此结果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立刻就要求法院重新鉴定遗嘱,并宣称第一次鉴定的结果是‘错误且荒谬’的。”维多克道。
“也就是说……恼羞成怒、死撑到底咯?”左言道。
“看起来是的。”维多克道。
“嗯?”左言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重复道,“‘看起来’?”
“对,只是‘看起来是这样’而已。”维多克用一种诡秘的语气接道,“这个一会儿我再解释,先说接下来的发展……”他又停顿了两秒,接道,“对于包括你、陪审团、和法官在内的大部分人来说,鉴定的结果已足够决定案件的走向,山姆的反应确实也很像是‘死撑到底’,就连山姆的律师都劝他还是和解为上,但山姆坚决否认是自己伪造了遗嘱,并决定力争到底。
“于是,他败诉、上诉、再败诉;最终,山姆·赫伯特不但一分钱的家产都没继承到,还被迫从老赫伯特的宅子里搬了出来,成了个无家可归之人。
“索性他哥哥约翰表示不会就‘伪造遗嘱’的事情进一步去追究山姆的责任,并愿意出于兄弟情谊分给山姆十万英镑的财产,算是让他安家活口。
“没想到,山姆拒绝了约翰的‘好意’,并声称这遗产本来就是他应得的,他拒绝别人用自己的钱施舍自己。
“在那之后,他们两兄弟就断绝了来往,约翰继承了全部的家产、包括赫伯特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山姆则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了……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一旦失去了金钱,很快就会变得像个隐形人一样,这样的发展也算意料之中。”
“那依你看……”左言是很了解维多克的,他知道后者还有话要说,“这事儿……还有什么文章在里头吗?”
“这就是我要‘解释’的部分了……”维多克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哦……等等……”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呵呵……二流(维多克喜欢管左言叫二流,因为两人见面后不久前者就把后者定义为了一个‘二流的侦探’),不如我来考考你吧……”
“又来?”左言也不是第一次被维多克“考试”了,虽然他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跟上维多克的思路,但他和维多克的差距却好似完全么有缩小……还是“二流侦探”和“侦探之王”的那种差距。
“我这次直接跟你讲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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