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如弓般地绷了起来:“齐懋生。你,你快放手……”声音里有着支离碎裂的泣意。
齐懋生放开了她的胸抬起头来凝视着顾夕颜。
目光中情欲涌动却透露着志在必得。
顾夕颜被那目光看得一震,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他压在了早已凌乱的被褥中,穿着单薄丝绸亵衣的背贴在了热热的火炕上。
背后的热源让顾夕颜心中一动,她喊了一声“烫”。
齐懋生根本就不为所动,在她身下的那只手继续轻轻地捻着,身体依旧不轻不重地压着她,腾出一只手抓了一条褥垫塞在了她的背后。
顾夕颜已被他揉全身酥**。喘息间,她不死心地道:“齐懋生,四平,还有外面!”
齐懋生气息幽长地喘息。望着身子已透出粉红色光泽地顾夕颜,他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四平”。
四平真是闻音知雅,立刻道:“爷。我这就去二门。”
顾夕颜无语。
这个素未谋面的四平,竟然……主子在这里偷香窃玉,他还去守门去了!
这念头断断续续地出现在顾夕颜的脑海里,此刻,她已无力去想那些了。
齐懋生的手指已伸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为他的进入做准备了。让她觉得难堪的是,她虽然继续在那里无力地推搡着齐懋生,可她的身体却在他的进进出出间如花般的为他绽放开来。
也许是身体太过疲惫,也许是以她的心底还残留着对情欲最原始的眷留。她已无力去抗绝那些,心情随着身体的温度节节升高。
暖润而灸热,紧紧地包围着自己的手指!
齐懋生非常意外,他还以为自己要费更多的功夫。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叶紫苏狼狈地新婚之夜。当时,两个人都小,叶紫苏太矜持,他又太没有耐心……到了后来,叶紫苏千方百计地把他推给别人。只求他少踏进她的房间。而他则觉得自尊心受了伤害,坚持要她履行妻子的责任……最后,这种事情变成了双方的一种煎熬。
有一次他无间听到叶紫苏和她贴身的婢女秋实说“因为不喜欢他干什么都不喜欢”。是不是所有的**都这样。反过头来说。“因为喜欢他干什么都喜欢”。
所以青涩的夕颜才会为她盛开……
可他同时也是个机会主义者。
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会不把握。
齐懋生再次含上了顾夕颜地耳垂。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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