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上有些稀奇古怪的做法,没有再多问,就端着一饮而尽了。
翠玉收了碗出去,顾夕颜继续用帕子绞着头发和齐懋生说话。
“有没有哪个样子很出挑的…”
“很出挑的啊?”齐懋生回忆道,“好象没有!”
“那你们喝花酒,都是个怎么喝法?”顾夕颜语带好奇地问。
“就那样喝呗!”齐懋生理所当然地回答。
“总不会就是你们坐着,然后她们给你们敬酒吧…总有些节目吧!比如说,拿个骰子掷个大小,谁的小谁就要喝酒之类的…”
“你还知道这个啊!”齐懋生笑道,“谁告诉你的!”
“这个还要人告诉!喝花酒,喝花酒,顾名思义嘛!”顾夕颜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告诉我嘛,你们都怎么玩的?”
“也没玩什么!”齐懋生道,“四叔他们都有熟人,只有我是第一次去,所以叫了两个坐在我身边,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头牌…我和齐渠唱酒,她们两个就在一旁给我们斟酒什么的…”
顾夕颜就掩嘴而笑:“那你们谁最喜欢和那些小姐们嬉闹?”
齐懋生沉吟道:“齐泯吧!我们还只喝到一半,他就和那女的半推半就起来…四叔可能是因为我在那里的原因,一直只是搂着那女的调**而已…”
“那三叔呢?”顾夕颜目光流转,“三叔不会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吧?”
“齐潇啊!”齐懋生不以为然地道,“那怎么可能?在那种场合,傻傻地坐在那里,岂不是让人看笑话…齐潇和我各搂着个小姐喝了几盅酒,然后我回来了,齐潇继续在那里和他们混…”
“你也搂了一个?”顾夕颜的笑容就有点僵,“她好看不好看?”
“哦,”齐懋生道,“就是那个头牌清倌…长得啊…留着长长的指甲,染着一种粉红色的指甲…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连人家涂着什么颜色的指油都看得那么清楚…不舒服,是看了不舒服,还是抱着不舒服…顾夕颜心里就升起一团火来。
说起来,齐懋生就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万丽不够热情,他觉得索然无味,万蕊不够矜持,他又觉得腻味…
他心里嘀咕着,心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好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齐懋生就不由惊诧地抬起头来望着顾夕颜。
夕颜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酒还没有醒,却强撑着给他梳洗…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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