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说。
他想如果是诺尔在这里的话,一定就能秒懂了吧。
“给。”
一板巧克力递到了他面前。
“吃块巧克力思考一下。”阿克托举着一板巧克力。
苏明安接过,“咔嚓”一口咬下,满嘴甜丝丝的,这是块白巧克力。
“思考完了吗?”阿克托说。
“你继续说。”
阿克托起身,以手代笔,在空气中画出了一条雪白的大蛇。大蛇的头衔着蛇尾,模样如同一个没有缝隙的圆环。
——这是一条衔尾蛇,它没有头与尾巴,如同一个莫比乌斯环。
“苏明安,你有听说过‘衔尾蛇’吗?”阿克托问。
“是一条没有首尾的蛇。”苏明安说。
“正确。”阿克托点头:
“那么,你是否想过——废墟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相当于一条衔尾蛇?”
“嗯?”苏明安疑惑地应了一声。
数据流在他们身周簇拥,雪白的衔尾蛇之下,阿克托说:
“我现在说的衔尾蛇,并非一种蛇的种类,而是一种因果定义——即,有因必有果,有果必然能倒推因。”
“苏明安,你是否想过一种可能——如果二维世界是一个盒子,那么测量之城作为一维世界,是否也能作为一个盒子?或者说,我们的上方,还有一个更大的盒子?盒子套盒子,盒子无穷尽?”
“你是否想过——被套在盒子里的我们,都算是一种程序?人类本身的宇宙,是否算是一种自主运行的程序,当它满足某种特定要求时,就会回到最开始?宇宙的公转自转时间,是否是被提前设定好的数据?宇宙中的‘黑洞’,是否能算作一种瞬间移动坐标的‘命令程序’?小行星撞击星球,是否能算作为了‘测量’而引入的一种变量,相当于玫血?而宇宙大爆炸,是否相当于一种程序重启,或者说世界的一次新模拟?宇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观测盒子,而宇宙之外——是否存在着一个操控着宇宙这个‘黎明系统’的‘亚撒·阿克托’?”
白色的光华在空气中凝聚,成了一个个字样,每一个字样都代表着庞大无比的定义。
时间。
空间。
宇宙。
重启。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苏明安的心脏,他面对着这些理论,有些喘不过气,眼中只剩下这些白晃晃的字体。
他的视野凝固,后背浮现了一层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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