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二十出头:“那么多观众看着你呢。我要是日后还想混下去,就不会背弃你。再说,我们是朋友吧,朋友不会害你的。我知道你曾经被一些朋友背叛过,但我不是他们,我不会。”
苏明安目光闪动。
事实上他已经很困,恨不得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但这里不是安全的场所,若是长歌能保护他的安全,倒是游戏机制里为数不多温暖人心的地方。
“我……睡一会。如果发生意外,用痛觉唤醒我。”苏明安说。
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在这里干坐一天,肯定要休息。
……终于完成了这个大任务,副本算是走到了尽头。
“好。”长歌说。
苏明安睡着后,在半小时之内醒了一次。
长歌正在弹床边的钢琴,是一首苏明安哼过的《致爱丽丝》。感到苏明安醒了,长歌轻柔地“嗯?”了一声。
“没事,你继续。”苏明安看情况正常,再度睡过去。
长歌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他的手指按了按腹部的硬块,眼中闪过几分思索,又很快恢复了弹琴的姿势。一曲流畅的《致爱丽丝》流泻出来,在冰冷的机械城中,仿佛生动流淌的滚滚溪水。
……
黑鹊合上了苏明安的房门,他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口驻足许久。
听到了流水般动听的钢琴声,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仿佛埋藏着深重的黑暗。
“……终于见到您了,天使大人……”他的手贴在苏明安的房门上,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这声近乎喘息的轻微声:“终于……”
手指触及冰凉的十字架吊坠,他亲吻着它,在门口停留了很久。
“你还没有回来吗?黑鹊。”突然,黑鹊的耳麦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黑鹊这才离开了苏明安的房门口,按住耳麦回应道:“回来了,我这就来见你。”
黑鹊走到走廊尽头,打开了一扇上锁的房门。
房门里,是和苏明安房间一模一样的摆设。床铺、蓝色窗纱、床头的钢琴、桌上的琴谱。
最惊人的是——床铺上,坐着一个和苏明安容颜一致的人。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眸,穿着睡衣和拖鞋,很显然已经在房间里生活了很久。他正在对着琴谱沉思,在学习弹钢琴。
黑鹊端着一叠松饼和咖啡,递给这位青年:“我考虑到热饮有助于睡眠,给你送来了。你若是累了,注意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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