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仕,那不如御史台就请宗孔公主持,他景清愿意退位让贤。
倘若陛下信得过他景清,正好李仕鲁年纪也到了,就请他致仕归乡吧。
这奏疏看的朱棣一脸茫然:“这景清也不是恋权之人啊,为什么死盯着都察院不放?”
身为帝王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想要图谋什么?
苏谨只觉得景清这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锦衣卫没探出什么?”
对于老朱家的特务政治,苏谨早已习惯。
从亲军都尉府到锦衣卫,再到之后不知还会不会出现的东厂西厂,苏谨早已坦然接受。
“没有,咱信的过他,就没派人监督。”
说着朱棣露出苦笑:“再说了,景清家就一个老妪和两个老仆,也没法插人啊。”
苏谨忍不住翻个白眼,合着不是你不想插,是想插都插不进去吧?
“这还有一封今天最新的,也是他上的。”
朱棣将一封奏疏递给苏谨,后者打开匆匆一览。
“夜观天象,红星冒帝?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以为他是刘伯温吗?”
苏谨有些无语的摇头,哪怕来了这大明都十来年了,依旧难以理解这种‘奇葩’的借口。
但老朱家却很信这个,尤其是朱棣。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他心里一直在想,当年在凤阳遇到谨弟,是不是老天的安排?
不然那扁脑壳侄子都飞龙骑脸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赢?
对此,朱棣也有点迷信。
“不管了”,朱棣恼怒的起身穿鞋:“吃饭去,明儿我把景清喊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是夜,朱棣就在御书房暖阁设宴招待徐增寿和苏谨。
几人相谈甚欢,席间徐增寿更是频频向苏谨敬酒,直到醉去。
朱棣被黄俨带人扶着回了坤宁宫,苏谨和徐增寿携手出宫。
“晋国公,刚才喝的不尽兴,咱们去曲中再谋一醉如何?”
刚刚出宫,徐增寿的眼睛顿时恢复清明,哪还有一点醉意?
“呵呵,定国公你不老实啊。”
苏谨笑眯眯的看着他:“曲中就不去了,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
“哈哈哈哈”,徐增寿仰天大笑:“都说晋国公是个耙耳朵,老夫本还不信,如今恁却亲口证实了!”
“谁说的!”
苏谨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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