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楷书四大家中有三位是唐人,第四位的出现时间,整整晚了近四百年。而这三位的风格,分别是笔力险峻、端庄雄伟、清健遒劲。到了第四位画风陡转,遒媚、秀逸、圆熟。
与笔有没有关系不晓得,与社会历史大环境的关系,那是一定有滴。
朱红色的海石榴(山茶花),花瓣重叠舒展,花蕊纤细曼妙,似乎随时会迎风起舞,得宋花卉小品五分之精髓。绘制牡丹时是三分,不能一下将技艺拔高太多,后面就没法继续装13了。
看过无数爽文的某,深得打脸程序之精髓。画完花,还可以花蝴蝶,画完蝴蝶还可以花鸟,画完鸟还可以画山水,画烟火人间。清明上河图可以画成,上元燃灯图之长安,或者洛阳。
别问,问就是鸡娃的痛苦你不懂,再问就是单身汪的痛苦,你总懂
……吧?
春桃和夏瓜呆呆地看着武娥眉间的海石榴,为什么感觉这花更加灵动飘逸了呢?就像看到,六幺挥出的长袖的那种风姿。
李元婴收好最后一笔,又在武娥的唇上绘制出蝴蝶样,上唇“翅膀”大,下唇“翅膀”小,笑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只是后者便罢了,某不想滕王好细腰,府有黧黑之色。”
春桃拿过铜鉴来,盈盈立在武娥身侧,让她欣赏妆容。
“王爷,阎谘议会哭的。”夏瓜强忍着笑说道。牡丹是舞伎,阎谘议可以随意观赏,甚至当场临摹。武孺人可是王爷的有品阶媵妾,他……看不得呀,呀呀呀呀~
李元婴想到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大叔,拽着自己袖子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说道:“夏瓜,准备笔墨,坚决不能让阎谘议在某面前哭,那场景太美,某不忍直视!”
“唯唯~”夏瓜声音里的笑意再也隐藏不住,趴在春桃的肩膀上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的表情太有趣了!
春桃白了夏瓜一眼,笑意隐隐地说道:“越发没规矩了,别以为出了宫就可以乱来,陛下会派两位老尚宫过来,帮王爷立规矩。”
王爷脾气随和,一般不会与她们计较,那就更要守好规矩,不能让外人说滕王府没个体统。主辱仆亡,不是说着玩的。
“多谢王爷,我……我从未想过会有这种美丽。”武娥的眼神三分迷离六分喜悦,还有一份不安……王妃若是进府,我只要不越矩,她应该不会故意为难
……吧?
王府怎么说,也比宫里人少,不要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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