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公绝对是故意滴!你不提某还不会回想,为什么都欺负孤单可怜弱小无助的某!
孙思邈离开后,春桃轻声问道:“王爷可要沐浴,多少还是有些血腥气。”
李元婴坐起身来,感觉还是有些腿软……不知道那些穿越前辈,尤其是上战场杀敌的前辈,是怎么适应战场的血腥和残暴的?深吸了口气,有些虚弱地说道:“扶我去浴室,今夜你和夏瓜值夜。”
当时不应该看向地面,只看那些挂在墙头的人……墙上也有血迹,只是在玉树和槐树的遮掩下,显得没有那么多,还有,榆钱很美。
在浴室待了两刻钟,刚换好中单,擦干头发,准备歇息片刻的李元婴,听到门外传来小包子带有哭腔的声音。
“阿叔,阿叔!”晋阳公主小脸上带着泪花跑进来,后面跟着同样眼睛红红的李治,还有一脸担忧的李世民。
李元婴半蹲下身子接住晋阳小包子,轻声安慰道:“勿忧,兕子勿忧,阿叔无事,只是亲事受了点轻伤。”
晋阳公主仔细打量后,确认李元婴身上没有血迹,才放下心来,看向李世民,怒道:“阿耶,一定要将那些人枭首、腰斩、车裂!”
敢刺杀阿叔的人,都该死,还要死无全尸,不得超生的那种!
李世民抱过晋阳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会一起审讯人犯,我绝不会轻饶那些贼人。”
刺杀亲王,还是当街刺杀,更是在白日里,当大唐朝堂上下都是死人吗?幼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除了魏玄成。一篇陋室铭,让他们两个早就尽释前嫌,成为忘年之交。
难道和幼弟最近做的事情有关?有人不想他帮吾出谋划策!
李元婴看到李世民眼里闪过的冷冽,在春桃服侍下穿好圆领衫,轻声问道:“阿兄怀疑和选花魁有关?”
李治接过春桃手里的玉带,帮李元婴束好,转到他身后轻拍后背,看到他没有打颤,终于放下心来:阿叔果然没有受伤,没有强忍着骗兕子。
李元婴白了李治一眼,说道:“臭小子,我连车都没下,怎么可能受伤?杞人忧天。”
接过春桃端过来的汤药,一口饮尽,说道:“我只是有点晕血,喝过安神汤就无事了。”
“晕血?”李世民如同听到无稽之谈一般,狩猎时数你能跑,怎么可能会晕血?还不如你砍人砍累了,更有可信性。
李元婴拿起一颗蜜饯来吃,去除嘴里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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