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在一支岛。”薛万备接过属官递过来的信笺,浏览一遍后,轻声汇报道。
难怪李长史昨日半夜发消息,让拂晓时分攻打一支国……阎监再匠心独运,想要搭建出像样的行在,也需要至少四五日的时间。等等,阎监好像没有随行,他正忙着修建新霸桥,那么,谁来主持行在的修建工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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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一支岛的作用既然是作为中转和补给之处,又地面不广,我觉得交给司农少卿刘仁景用来做各项种子试验,很完美。”李元婴端着茶盏,端详着最新版一支国……岛舆图,很公平公正公开地建议道。从子远赴海外,赋闲在家的夔国公放心不下而随行,顺势解决了一支岛防务的最高长官,某真是个小天才。
之所以希望夔国公负责一支岛的防务,当然是因为夔公峥嵘,金虎之精。应时而生,与运俱行。绝不是因为他少落拓,交通轻侠,不事家产,以父荫为右勋侍。大业末,尝从炀帝征辽东,家贫不能自致,行至汾阴,度已后期当斩,计无所出,遂与同旅屠牛,潜讽吏捕之,系于县狱,岁余,竟以赎论。更不是因为事解亡命,盗马以供衣食,因至太原。会阿耶镇太原,遂自结托,又察阿兄有非常之度,尤委心焉。由是大蒙亲礼,出则连骑,入同卧起。
与老程被叫回长安没有任何关系,某也认为老程的脾性很适合和那群番邦使节周旋,绝不会因为没人和某一起偶尔客串独眼船长,而耽误阿兄的正事……某就是这样的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弟弟。尔等兄长若不负某,某再不负尔等也,共勉之。
不论是李世民还是房玄龄,不论是杨师道还是魏徵,不论是李靖还是苏定方,不论是宇文士及还是袁天罡,抬头望天的抬头望天,用脚抠地的用脚抠地,反正没有人看向李元婴,更没有人接话。
“某认为此事可行。”孙思邈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刘少卿于稼穑之事颇有心得,更善于兴旺六畜之道,与某很是投契。”
其实更适合的人是唐同人,只是唐俭会跟着滕王到留王大都护府,他就不适合再到一支岛,这也是某讨厌朝堂的原因,掣肘与制衡远比能做好事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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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握紧拂尘的手柄,心里默默吟诵着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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