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晋惠令宫人梳芙蓉髻,插通草五色花。又双比如:陈宫中梳随云髻,即晕妆。又双叒比如:晋永嘉间妇人束发,其缓弥甚,紒之坚不能自立,发被于额,自出而己。吴妇盛妆者,急束其发而靡刂角过于耳。惠帝元康中,妇人之饰有五兵佩,又以金银玳冒之属为斧钺戈戟以当笄……
……若不是有他的整理和记载,后世不会知晓得如此清楚明了,史书记录的都是家国大事,冠服制度倒是也有记载,可关于女子发式的记录,不仅少还多关于祭祀礼仪以示敬重天地先祖,又或者妲己褒姒之类的妖姬,表明她们如何浪费银钱,祸国殃民。
宇文士及,堪称最早的妇女之友。
浅尝一口果子酒(九成果汁一成澹酒,不是一成蜀山春,大唐版鸡尾酒),四分散漫六分向往地说道:“颐州与留王大都护府之间若是能架桥通车,某与十一兄会猎便容易许多。某只希望,韦三郞勘测后得出适合架桥的结论来。”
宇文士及:“……”
海上架桥?滕王,你怎么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他们可有对你动刑?”中臣镰子直到晚宴才见到苏我鞍作,气质变得谦和了些,不再那么目下无尘,随时透露着尔等都是废物的自命不凡。
苏我鞍作没有接中臣镰子的话,坐在矮榻上默默用膳:当年中臣氏和物部氏联手反对佛门,与祖父作对,以失败告终,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某再怎么失势,也是丰浦大臣家的嫡子,唐人想要和大王谈判,便不会让某变成被废弃的棋子,也许……某可以成为唐皇在日出之国的耳目,更早继任丰浦大臣之位。
微挑了下眉头,中臣镰子不再搭理苏我鞍作,师从僧旻法师和南渊大儒,从辞赋斗到文章,输赢各半;冠礼之后他因家族入仕而日渐跋扈,某为无职吉士却被大王准用竹笏;唐人占领日出之国后的际遇如何,大家各凭手段。将目光看向不远处正在照琉璃鉴的萧若元,世间竟有如此人物,每次见到都会惊艳,非人哉!
“惠日药师,你们倭国的卧龙与凤雏,好像都不太聪明的样子。”萧若元收起琉璃鉴,声音清冷地陈述道。被杨中书踢了一脚之后,苏我大郎总算不再发疯,不再说某和牡丹是什么大人转世。见到那个什么中臣镰子之后,气质居然还有了新变化。连见过各色百戏的滕王都为之惊叹,称之为凤雏,两人合称为倭国之卧龙与凤雏,一时瑜亮。
然后……然后陛下罚滕王抄写出师表二十二遍,晋王作陪,晋阳公主监督,魏公魏大学士逐字讲解,却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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