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位郎君按他的布局做事?
原本还有回来的希望,此番闹腾之后,只能在玉米大陆以终老。人呐,有那命和福气,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守住。
隐太子的经历还不够殿下警惕吗?呃呃呃……他确实也有警惕,只是警惕的方向,唉,一言难尽。
“不过是个侍读,小阿叔何必如此动怒?”李承乾抬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冷笑道:“若是阿耶索要,只怕你会立马将人送入甘露……”
“啪”的一声,李元婴直接一巴掌甩在李承乾脸上,打断他的不敬之语,气极反笑道。
“原本只以为你压力大,难免有些疏忽之处,被佞人钻了空子,没想到你如此荒诞狂悖不经!”转头看向太子詹事于志宁,话却是对萧若元说的,
“萧侍读,帮本王给于詹事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原本以为有了火炮、火枪和蒸汽车船,让造反谋逆的难度上升到几无可能的程度,李承乾就能安分守己,将心思用在如何弹压属官之上,没想到还是不中用。
等等,还有李佑那个竖子,被个长史管束得城门都出不去,冷哼道:“更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主辱臣死!”
“喏。”萧若元气定神闲地收起琉璃鉴,云淡风轻地抬脚踹倒于志宁,又回手接过晋阳公主从荷包里取出来的碧玉闲章,用他的专属窄剑美人眸,重新刻了个主辱臣死的汉篆章,拍在于志宁的脸上,
“还不谢王爷教导之恩?”
“你们……你们……某要去陛下那里弹劾你们,滕王,你敢动东宫,想要……”
“噗”的一声,李元婴一脚踹在于志宁的腹部,看到张阿难快步而来的身影,俯下身邪肆地笑道:“弹劾本王?你看你的同僚还有东宫的侍卫,可有人敢上前阻拦本王?为了自己的名声,用殿下的名声当踏脚石,呵呵,真真是吾大唐的忠良之臣。”
“滕王,脚下留情!”张阿难看到太子李承乾只是面颊肿胀,受伤更多的是于志宁,暗暗松了口气。
“陛下让某家来送殿下回东宫静养,请你和公主回武德殿小憩,以免耽搁夜宴。”李元婴的脚不经意间踩到于志宁的右手,轻轻跺了一脚,气呼呼地说道:“二兄眼里便只有夜宴,是某犬拿耗子,自讨没趣。”路过李承乾时,拍了拍他的脸,冷笑道:“好好静养,免得又哪里不舒坦,还要麻烦孙公韦公他们入宫诊治。”掸了下袖子,牵起晋阳公主的手,晋阳公主没有烟火气地收起手中的雕花板砖,带着侍卫和宫女朝武德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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