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益善,只要滕王别出海打鱼一打就是三五年。
佞人,几个账房吏员就能收买的佞人,不足与之为谋……唐俭没有看向崔义玄,直接将他划入宇文士及的同党……韩王为人还不错,做事也算勤勉贤达,奈何太重感情,以至于受母族的拖累和妻族的压制。不过房遗爱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原来有些纨绔不知世情,没想到在探矿开矿方面,不止有些天赋,还踏实肯干,更不时有创新之举,竟获得了韦三郎的赞许和举荐。韦三郎极少夸……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极少说旁人之事,哪怕是对自恋如萧十一郎,他也从未发表过任何看法。
「滕王,给某等留点余地吧,吾家阿耶已经每隔两三个月都要发电报训上一回了,再训,」萧锴深吸口气,痛心疾首地哀叹道。「某真的无法面对同僚了。」
虽然压力最大的不是身为次子他,而是长兄,驸马都尉不是那么好当滴,尤其是还有长孙冲在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个月都会被训。襄城公主为陛下庶长女,长乐公主为陛下嫡长女,两位驸马都尉不被从头到脚地对比,那才是整个长安城的人脑子出了问题。
身为众所周知的大唐魔……不靠谱王爷,能不能少写几首诗,少写几篇文章呢?不止出
身兰陵萧氏的他们压力山大,山东士族各家的嫡子们,同样亚历山大,甚至更大。文采比不上他们瞧不起的武人世家,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而是脸皮被摁在地上反复摩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大问题。
李元婴醉眼朦胧地看向萧锴,挑起嘴角,邪肆一笑道:「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为了萧锴的清誉着想,就不改成宫门了……李元婴心里默默唱道: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萧锴直接愣住……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滕王,嫩这是要坑杀我也!
……等等,我什么时候和豆蔻有私情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吾家阿耶是大唐宋国公,正了八经的爵位第一等门第,侯门算个几……等等,绿珠垂泪滴罗巾那里,他停顿的时间有些长,莫非他想说的是……宫门?!
「滕王,你一定要特别注明一下,诗里萧郎不是某啊!」萧锴回过神之后,直接猛虎落地式抱住李元婴的小腿,脸色煞白如丧考妣地哀求道。
若是此诗被他阿耶看到,以他老人家的多思多虑,定然会猜出侯门应为宫门,那他真的真的会莫名其妙地成为大唐第一大冤种!
「当然不是你!」李元婴没有多少力气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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