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随手将酒杯扔在案几上,潇洒起身离开,走出三步之后,微转着头说道:「奉劝各位一句,莫要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更莫要忘了李卫公的灭国之功。若真有什么,莫谓言之不预也!」
郑钊被气得浑身乱抖,怒道:「竖子安敢?竖子安敢如此欺吾!」
其余人:「……」
……
「莫谓言之不预也!」叶法善说完最后一句,火速离开柳浪闻莺的厅堂,有多远飞多远,坚决不让李靖有机会抓住他不放,也不知道七十多的人,又不是修道之人,哪来的那么好的精力?
虽然答应师父要做出些事情来,可也不能每日连一……两个时辰的自由时间都没有,鸟也会疯掉滴!
「哈哈哈……」李元婴倒在矮榻上,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直抽抽,「药师公,你就放法善兄歇息几日吧,他都快被你折磨疯了,哈哈哈……」
魏徵抬起手摸了下人中处,身为君子楷模,他是自小受过严格的训练滴,轻易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噗,哈哈哈……噗,噗……哈哈哈……哈哈哈……」
「药师呀,切记欲速则
不达。」唐俭的忍笑能力明显比魏徵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就是年轻时便玩世不恭的好处,见到过太多各种匪夷所思的场面,自然能泰然处之。
君子,在某些时候,也意味着没见过世面。
「叶法善不是李淳风,没有经历过太史局的搓磨,也没有和各路官员打交道,待在王爷身边更是当鸟的时间远远超过当人,你这个样子真的会吓到他。」
更主要的原因是,袁天罡做师父比韦归藏更严格,应该说他们五个人中,就韦归藏和公孙白放养吃草,扔几本书就让徒弟自学,然后就去他们自己的事情嘛都不再操心。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的徒弟除了某些小怪癖外,做事真的很优秀,在各自擅长的领域,毫不夸张的说,登峰造极。
「知道了。」李靖白了魏徵和李元婴一眼,将萧锴宴会时与卢十八说的话转述了遍,借以转移关于叶法善的话题,「是个难得的明白人,王爷可以安排他从琐事做起。」
李元婴渐渐收住笑声,起身来到窗前,窗外柳絮飘飞,如同冬日飘雪,正是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柳花飘坠。轻飞乱舞,点画青林的满城风絮时节。
对于卢十八来说,有首词正合适,「唐傅帮某送首曲给慎守,曲牌为临江仙,白玉堂前春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