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李淳风之间的矛盾冲突,越来越明面化,越来越有两汉经学,古今文之争的趋势。可是公孙白不但不出手帮忙平息,还两边拱火吃瓜看戏……标准的公孙三岁,不能再多了,三岁半的稚子,都比他成熟懂事!
「那就好,只是我也没想到李淳风,竟然会有与人硬刚的一天。」李元婴朝外面比划了个手势,让岑文本他们放心,暴风雨已经离境,一切安好。
他的二儿子岑景倩如今和薛元超同为滕王侍读,之所以启用岑景倩与岑文本无关,只因为喜欢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岑嘉州……岑嘉州是岑景倩的孙子。
岑文本看到李元婴的手势,终于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缓缓落下,转头看向房玄龄,低声询问道:「房公,你看是否建议陛下游历富春江?」
陛下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真的不适合这种雷霆暴怒。如今铺陈开的工程太多,陛下就是生个「小」病,都是大唐不能承受之重……不是说晋王不好,而是他还太年轻,对大局的掌控力达不到炉火纯青。
若是因为个人喜好,太过偏袒某个地方或者某些工程,对大唐稳定所带来的伤害,那将是不亚于一场灭国大战。一切顺遂自然千好万好,万一有个跌宕起伏,引发某些
连锁反应,步前朝末年后尘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听滕王的安排就好。」房玄龄目光平淡地看了眼书房,特别佛系地说道。对于陛下来说,滕王更像儿子,还是个有些憨有些呆有些没心没肺的儿子,有他在陛下身边,不用担心陛下会真的暴怒。
遗爱那竖子也不再是原来那个愣头青,奏表写的相当有说准,只是客观的陈述事实,没有写任何带有倾向性的推测或者猜测……竖子进步如此神速,难道韦珪的不通世事都是装的?
「哦。」岑文本学着晋阳公主的样子,微微鼓了下腮……之所以是微微鼓了下,只因为半路想起鼓腮与他的年龄不符,房玄龄也不是杨师道那个好说话的,当然,他也没有魏徵那么严肃。
虽然他如今跟在滕王身边,这次也不会跟着回长安,可是谁都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长安,回到政事堂,继续当大唐首辅。
「兴宗,通知程司马安排船只,我们去新安江欣赏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的美景。」李元婴的声音落入岑文本的耳朵里,宛如天籁。
诗仙就是诗仙,简简单单的诗句,写尽了江南山水之美。只是此番新安江之游,为的不仅仅是欣赏江南山水之美,而是为了将来说服李二凤建设新安江水库,新安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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