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也是意气飞扬的。”
“姑父,规矩不能破。”中年男子神情没丝毫波动。
见说服不了中年男子,老者放下茶杯,长叹了声,佝偻着背往外走。
“温狗,我杀了你!”
温方祁刚出都前司,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手捏着匕首,满脸愤恨的朝他冲了过去。
不用温方祁动手,门口的守卫一脚给少女踹飞了出去。
“温狗!畜牲!”
少女指着温方祁愤骂,眼里满满的不甘,最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温方祁眉头紧锁,往日不是没人到都前司骂,但指名道姓逮着他骂的,头一遭,他最近可没参与抄家。
平日更是洁身自好,畜牲?他糟蹋谁了?温方祁默默无语。
“去查查这姑娘哪来的。”
守卫点头,见温方祁要走,指着少女问了句,“校尉,人要怎么处理?”
“先关进狱房,等查明了,再做处置。”瞟了眼少女的脸,温方祁没再做停留。
逛了一上午,看诸女兴致没那么高了,李易带她们去了田庄,平日都是精细的饮食,也该试试其他的。
“这酸笋极好。”温媱连声赞叹。
“一会我问问庄头,有多少库存,给你带些回宫。”李易挑着鱼刺,随口道。
“嗯。”温媱娇软应声,这样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林姌看了看茅文蕴,嗯,不用担心她发觉气氛不对,这明显是又陷进书里了,看那眼珠子,都不带动的。
“慢着些。”
见小宝被汤呛到,李易忙给她顺背,
林姌敛了敛眸,这混蛋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对孩子确实耐心细致。
用完饭,李易让众人歇息会,晚些再逛田庄。
屋里,陆璃倚在李易怀里,脸上没了人前的轻快,她轻轻启唇:
“李易,人为了自己,究竟可以有多狠毒。”
“我刚看了都前卫递交上来的资料,史家三代都任过河运使,顺宁府东路的淮渠,是史厢太爷耗时七年,仅凭数百人挖出来的。”
“也正是这个功劳,史厢才免于一死。”
“他自小不喜读诗经,只爱与河道相关的书籍,在河边,一待就是一整日,少年时,极张狂,扬言三十年内,定叫济水绕南北而行。”
“十二岁离了家,将整个大乾的河渠看了个遍,初任河运使,就提议开凿洛渠,但当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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