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他早在不知不觉之中,走向了一条崎岖的岔路而不自知。
“……盛红衣,你要么给老子一个痛快,在那儿装死算怎么回事?”
“啊哈,莫非不是装死,而是真死?!”
他晃了晃脑袋,眼前有些重影,觉得除了浑身的痛痒难耐,好像脑袋也越发昏沉,很有些难受。
识海之中,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又好像是一个人在说很多话?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识海之中,还有别人?
是谁?是怎么进去的?
只不过,这一层警惕之心刚起,就被打散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打乱了容相的思绪,可却让他觉得,好像每一句都说到他心坎里了。
“你是懦夫吧?修为这么高拿一个黄口小儿没办法?”
“骂她有什么用,她听得见吗?”
“她刚刚渡劫,最是虚弱,这种时候,你还不抓紧时间结果了她么?”
“哈,你还在等什么?”
“可是……”
容相怎可能不想弄死盛红衣?
他的迟疑倒不是因为旁的,实际上,刚刚的雷劫对他损耗严重。
他这会子连这朵破黑莲都挣不开,浑身疼痛不休,如何杀她?
“可是什么可是,你不恨么?”
“哼,你果然是怂货!”
“不,我不是!”
容相愤恨道。
他恨着秀水峰的一切。
恨着秀水峰所有人!
首当其冲,便是盛红衣。 盛家姐妹,被收徒之时,盛红衣还未崭露头角,所以他便选择了盛凌波,压根没在意过盛红衣这个人。
谁能想到,后来,他就成了玄尘门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说他眼神不行,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还有季乘风,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容相出生微寒,面上倨傲,心中自卑。
他自诩自己不比季乘风这些人差,可却又羡慕他们背后有家族助力。
不像他,一路走来艰辛的无以言表。
一个普通至极的法器,他都要拼尽全力,攒钱争取。
季乘风受伤之后,他面上不显,无人的私下里,他是极高兴的。
尤其,他后来知道季家已经放弃了他,并且,他们还要物尽其用,榨干他,不仅放弃他还让他培养下一个继承人后,他那一日高兴的还难得喝了些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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