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道:“我会来找殿下,是因为皇甫家。”
卢晃见他说了,便笑道:“魏公当年在殿下舅父手下任军职,立有战功后,在凉州任职十余年,后又经皇甫老将军举荐,才做了京官。”
“不错,我是皇甫家故吏,我妻也是皇甫氏族人。”此人坦诚的可怕:“原本我不打算找殿下的,因为担心殿下自身难保。可我见殿下一脸无惧,似万事在握?”
“魏公放心,我绝不可能让她替我顶罪。”周彻笑道:“至于我一脸无惧,或许是别无他法,只能慨然等死了。”
魏仲文凝神看了周彻一会儿,忽然笑了:“我信殿下不会牺牲皇甫小姐,但看来殿下还没有完全信我,不过这也是好事。”
魏仲文自胸口取出一个玉盒,玉盒之中,躺着一枚玉戒以及一张叠好的纸帛。
“殿下可识此物?”魏仲文问。
周彻摇头。
卢晃端详半晌,低声惊呼:“莫非是莎车王戒?!”
“不错。”魏仲文点头。
周彻这才恍然。
东西他不认得,但莎车王戒的故事他还是听过的。
相传,皇甫家第一代初祖皇甫征在西域贩马时,莎车王国密谋造反,结果被皇甫征探知消息。
因是深夜,驻军距莎车国甚远,通报不及,皇甫征便领商队游侠十数人,诈称有重宝献于莎车国王。
于是直入王宫,刺莎车国王于殿上,喝曰:王叛王死,国叛国夷!汉人皇甫征在此,何人言反汉?!
群臣震怖,拜倒称罪,叛乱乃止。
因西域气温高,莎车国王头颅没有及时腌制,腐烂败形,皇甫征只能将国王戒指送去朝中,交给当时的天子报捷。
天子见之大喜,召皇甫征入京,拜平西中郎将,将莎车王戒赐予皇甫家,以做世代夸耀。
这则故事,大夏幼童皆知。
只是这枚戒指之真假,周彻卢晃难以确定。
“老将军说,时机过于敏感,皇甫家数人皆身陷局中,皇甫家若再来人,只怕会引起朝中忌惮。”
“他们不便来人,若是殿下信不过我,可找皇甫兄妹验证。”
听完魏仲文的话,周彻问道:“舅舅让你将此物交给我们,有何用意?”
“殿下看完这个就明白了。”魏仲文将那张纸帛塞到周彻手里,又对卢晃道:“请大司农避嫌。”
卢晃转身。
周彻将纸帛打开,瞳孔一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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